她起身去关窗户，我突然觉得同她更接近了。就因为这奇妙的雨，真不可思议。她关好窗转身回到桌边的时候碰到了我的手臂，我便搂住她身腰拉进怀里。她身体顺从，温暖而柔软。

    quot;你真喜欢我吗？quot;她低声问。

    quot;想你整整一天了，quot;我只能这样说，这也是真的。

    她这才转过脸，我找到了她霎时间松软张开的嘴唇，随后便把她推倒在床上，她身体躲闪扭动，像条从水里刚甩到岸上的鱼那样生动活泼。我冲动不可抑止，她却一味求我把电灯拉线开关关了，又求我把蚊帐放下。

    quot;别看着我，你不要看……quot;黑暗中她在我耳边低声哀求。

    quot;我什么都看不见！'只匆忙摸索她扭动的身体。

    她突然挺身，握住我手腕，轻轻伸进被我扯开的衬衣里，搁在她鼓涨涨的乳罩上，便瘫倒了，一声不响。她同我一样渴望这突如其来的肉体的亲热和抚爱，是酒，是雨，是这黑暗，这蚊帐，给了她这种安全感。她不再羞涩，松开握住我的手，静静听任我把她全部解开。我顺着她颈脖子吻到了她的乳头，她润湿的肢体轻易便分开了，我喃喃呐呐告诉她：

    quot;我要占有你……quot;

    quot;不…··你不要……quot;她又像是在叹息。

    我立即翻到她身上。

    quot;我就占有你！quot;我不知为什么总要宣告，为的是寻求刺激？还是为了减轻自己的责任？

    quot;我还是处女……quot;我听见她在哭泣。

    quot;你会后悔？quot;我顿时犹豫了。

    quot;你不会娶我。quot;她很清醒，哭的是这个。

    糟糕的是我不能欺骗她，我也明白我只是需要一个女人，出于憋闷，享受一下而已，不会对她承担更多的责任。我从她身上下来，十分怅惘，只吻着她，问：

    quot;你珍惜这个？quot;

    她默默摇头。

    quot;你怕你结婚时你丈夫发现也打你？quot;

    她身体颤抖。

    quot;那你还肯为我付出这么大的代价？quot;

    我摸索到她咬住的嘴唇，她频频点头，让我止不住怜惜，捧住她头，吻着她湿了的脸、颊和脖子，她无声在哭。

    我不能对她这样残酷，只为一时的欲望去这样享用她，让她为我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可我又止不住喜欢她，我知道这不是爱，可爱又是什么？她身体新鲜而敏感，我再三充满欲望，什么都做了，就越不过这最后的界限。而她期待着，清醒、乖巧、听任我摆布，没有什么比这更刺激我的，我要记住她身体每一处幽微的颤动，也要让她的肉体和灵魂牢牢记住我。她总也在颤栗，在哭，浑身上下都浸湿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更加残酷。直到半边没垂下的蚊帐外窗户上晨曦渐渐显亮，她才平息下来。

    我靠在床沿上，望着微弱的光线里显出的她平躺着毫不遮掩的白皙的躯体。

    quot;你不喜欢我？quot;

    我没有回答，没法回答。

    她然后起来，下床，靠在窗前，身上的阴影和窗边半侧的脸颊都令我有一种心碎的痛楚。

    quot;你为什么不把我拿去？quot;她声音里透着苦恼，显然还在折磨自己。

    我又能再说什么？

    quot;你当然见多了。quot;

    quot;不是的！quot;我坐了起来，也是种不必要的冲动。

    quot;你不要过来！quot;她立刻忿忿制止我，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