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结婚。quot;

    有好一会儿，菲利普默然不语。

    quot;但愿我没出自己的丑，quot;他最后喃喃地说。

    此时，他在回味着自己那番长长的、出乖露丑的自白。诺拉用好奇的目光注视着他。

    quot;你从来就没有正正经经受过我，quot;诺拉说。

    quot;堕入情网不是件令人很愉快的事儿。quot;

    不过，菲利普一向能很快使自己镇静下来。他站了起来，向诺拉伸出手去。这当儿，他嘴里说道：

    quot;我希望你生活幸福。无论如何，这对你来说是件最好不过的事情。quot;

    诺拉拉起菲利普的手握着，不无依恋地凝视着菲利普。

    quot;你会再来看我的，不是吗？quot;诺拉问了一声。

    quot;不会再来了，quot;菲利普边说边摇头，quot;看到你很幸福，我会吃醋的。quot;

    菲利普踏着缓慢的步子离开了诺拉的寓所。不管怎么说，诺拉说他从来就没有爱过她，这话是说对了。他感到失望，甚至还有些儿忿然，不过与其说他伤心，还不如说是他的虚荣心受到了损伤。对此，他自己肚子里有数。这时，他渐渐意识到上帝跟自己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不由得噙着悲泪嘲笑起自己来了。借嘲笑自己的荒唐行为而自娱的滋味可不是好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