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地方，我居然想保留痕迹。

    林小姐真是...令人惊喜。他接过手帕，却在擦拭时故意握住她的手腕，力度恰到好处地让她感受到压迫感，听说你最近在研究情感操控或许我们可以...互相探讨。

    远处传来《月光奏鸣曲》的钢琴曲，林夕抽回手时，余光瞥见阳台角落的阴影里闪过一抹红色。那是萧燃标志性的潮牌卫衣帽绳，他正戴着黑色口罩抽烟，指尖夹着的细烟明明灭灭，像他眼底忽明忽暗的光。

    比起循规蹈矩，我更喜欢失控。她对着沈屿洲轻笑，却将音量调到刚好能让阳台方向听见，就像有人写歌时总撕谱子，其实只是想听见纸张碎裂的声音。

    香烟从指尖坠落。萧燃猛地抬头，口罩滑落半寸，露出线条凌厉的下颌线。林夕看见他眼神里的震动，听见他心里的惊涛骇浪：她怎么知道除了经纪人，没人知道我写歌时的习惯...

    沈总，拍卖要开始了。助手适时出现，打断了这场暗流涌动的对话。沈屿洲点头，却在转身时将手帕塞进她掌心：用完记得还我，这是我母亲的遗物。

    手帕上绣着精致的S·Z缩写，带着淡淡的雪松香。林夕将它折成小块放进手包，抬头时撞上萧燃灼灼的目光。他已经戴上口罩，却在擦肩而过时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的香水味...很像我奶奶的玫瑰园。

    这句话藏着陷阱。林夕看着他消失在人群中，听见他未说出口的心声：但玫瑰园早被推土机铲平了，你会是第二个骗我的人吗

    拍卖师的槌声响起时，大厅正门突然传来骚动。李薇薇穿着明黄色羽毛礼服，像只炸了毛的鹦鹉，挽着周伟的胳膊闯进来。后者穿着不合身的西装，领口还沾着昨晚泡面的油星，却在看见林夕的瞬间，瞳孔地震般瞪大了眼睛。

    周伟你死盯着那贱人干嘛！李薇薇的尖叫盖过了拍卖师的声音，她涂着艳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戳向林夕，是不是又想出轨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李小姐该补补口红了。林夕微笑着上前，指尖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唇角，沾到牙齿上很像...疯狗。

    全场寂静。李薇薇慌忙掏出小镜子，却在看见镜中景象时发出刺耳的尖叫——她引以为傲的复古红唇不知何时晕染开来，在牙齿上留下滑稽的红色印记，像极了刚啃过生肉的野犬。

    周伟的脸涨成猪肝色，伸手想拉李薇薇离开，却被她一把推开：都是你！害我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耳光声响起时，林夕听见周伟心里的咒骂：骚货，胸xiong还脾气大，哪像林夕的xiong...操，我怎么又想她了

    需要我帮你叫化妆师吗林夕掏出随身携带的补妆盒，里面装着她故意调换过的变色口红，不过李小姐可能需要先学会...怎么尊重别人。

    李薇薇的耳光悬在半空，看着林夕身后缓步走来的沈屿洲，突然换上谄媚的笑：沈总也在啊，我们刚才只是开玩笑...

    林小姐，沈屿洲仿佛没看见眼前的闹剧，伸手替林夕拂开肩头的碎发，动作自然得像热恋中的情侣，下一场拍卖是我祖母的红宝石胸针，有没有兴趣陪我竞价

    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叹。林夕听见周伟心里的嫉妒几乎凝成实质：她怎么会认识沈屿洲这个贱人果然靠身体上位...

    荣幸之至。她抬头望进沈屿洲眼底的暗涌，那里有猎物入网的兴奋，也有更深层的、她读不懂的情绪。远处的萧燃不知何时又回到阳台，夹着香烟的手指对着她比了个开枪的手势，口罩下的唇角似乎扬起一抹笑。

    拍卖师的槌声再次落下，这次喊出的是天价。林夕看着沈屿洲举牌的手，注意到他无名指上戴着枚银色尾戒，戒面刻着扭曲的荆棘图案——那是她在系统商城见过的控制欲象征物品。

    系统提示：沈屿洲心动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