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吗

    手机很快震动，回复来得意外迅速：当然可以。林小姐今天似乎遇到了有趣的事

    林夕盯着屏幕上的句号，仿佛能看见顾言微笑着打字的模样。她抬头望向街对面的药店，橱窗里的人体模特穿着新款连衣裙，腰间的缎带比她昨天系的那条窄了两公分。

    是很有趣。她轻声说，踩过一片枯黄的梧桐叶，听着它在脚底碎裂的声音，比如发现，有些人的面具比我想象中更薄，轻轻一戳就会破。

    系统在脑海里沉默，却有细碎的心声从四面八方涌来：便利店店员在抱怨夜班漫长，情侣在争论晚餐吃什么，远处建筑工地的工人在想家。这些声音不再像最初那样刺耳，反而像某种背景音，衬托出她内心的平静。

    路过垃圾桶时，林夕扔掉了那双断跟的高跟鞋。鞋面的水钻在夜色中闪了最后一下，像她曾经对周伟的期待——璀璨却脆弱，一触即碎。

    手机弹出新提示：顾言心动值+8，当前累计40100。请注意，目标近期频繁访问非法网站，关键词：情感操控实验、脑电波数据采集。

    她在路灯下驻足，看着自己的影子被拉得很长。远处的霓虹灯光映在瞳孔里，像场不会熄灭的篝火。顾言的秘密，周伟的报应，系统的真相——这些谜题像拼图般在脑海里展开，而她，终于握到了第一块关键的碎片。

    明天见，顾医生。她对着夜空轻声说，转身走向相反的方向，赤脚踩在冰凉的柏油路上，却走出了前所未有的坚定。

    第四章

    慈善晚宴的香水诱惑

    水晶吊灯在穹顶下旋转，将千盏烛光碎成金箔，撒在缀满施华洛世奇水晶的穹顶壁画上。林夕站在旋转楼梯中段，指尖轻轻抚过锁骨下方的皮肤——那里藏着枚若隐若现的蓝色芯片，此刻正随着心跳微微发烫。她穿着用30点魅力点兑换的午夜蓝鱼尾裙，裙摆层叠如深海波浪，腰间的黑色缎带勒出比上周纤细两公分的腰臀比。

    玫瑰麝香香水已生效，目标沈屿洲进入射程。系统的机械音混着香槟塔的潺潺水声，在耳蜗里激起细微的麻痒。林夕深吸一口气，雪松与玫瑰的混香在舌尖绽开，那是她用整整20点魅力点换来的猎物诱饵——前调是带刺的野玫瑰，中调混着雪松香根草，尾调藏着若有若无的麝香，像极了理智与欲望的博弈。

    人群中传来低低的抽气声。沈屿洲穿着炭灰色高定西装，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像淬了冰的手术刀，正从拍卖台方向扫过来。他的目光落在她露背设计的礼服上，停留了0.3秒，林夕听见他心里炸开的粗口：这味道让我想扯烂她裙子。

    沈总。她微微颔首，裙摆扫过他锃亮的牛津鞋尖，故意让香水味在他鼻尖炸开。沈屿洲的喉结滚动，左手无名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纽扣——那是他焦虑时的习惯动作，她在系统提供的资料里见过。

    林小姐今天很...特别。他的声音平稳如常，却在特别二字上拖长了尾音，像猎人在评估猎物的肥瘦。林夕注意到他西装内袋露出半截银色怀表链，那是他从不离身的家传之物，传闻里只有最重视的场合才会佩戴。

    比起特别，我更怕一成不变。她接过侍应生托盘里的香槟，指尖在杯壁上凝成水珠，就像沈总总戴同一块表，难道不会想试试...更刺激的款式

    话音未落，她手腕轻晃，香槟杯倾斜，金黄色的液体泼向沈屿洲雪白的衬衫袖口。周围响起惊呼，他却稳稳接住杯子，袖扣在灯光下闪过冷光：林小姐似乎很擅长制造意外。

    抱歉。林夕掏出丝质手帕，指尖划过他掌心的茧——那是常年握钢笔留下的痕迹，沈总袖口沾到酒了，要我帮你擦吗

    空气在两人之间骤然升温。沈屿洲的瞳孔微微收缩，她听见他心里的齿轮在疯狂转动：她故意的。但这双手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