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看着两个男人眼底的火光，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三次——萧燃、沈屿洲、陆野的消息同时抵达，内容惊人地一致：抬头看天。

    她转身望去，萧燃的无人机群正在夜空拼出图案，沈屿洲的直升机洒下玫瑰花瓣，陆野的电竞馆外墙亮起巨幅应援屏，而顾言的星空屏幕正在与江砚的全息投影争夺夜空控制权。四种不同的光交织在一起，形成荒诞又浪漫的光污染。

    系统没骗我，她咬碎一颗糖，任由酸甜在舌尖炸开，人类果然是最复杂的程序。

    江砚的投影在星空中轻笑，化作无数数据流钻进她的手机。顾言的钢笔尖在礼盒内衬留下划痕，萧燃的无人机群撞落一片玫瑰花瓣，沈屿洲的直升机螺旋桨掀起她的发丝，陆野的应援屏突然切换成游戏胜利画面。

    而她站在光的中心，看着四个方向的璀璨光芒，终于明白系统残骸所说的无法被数据模拟的心动——那是混乱中的坚定，是竞争中的温柔，是明知无解却依然入局的勇气。

    手机再次震动，未知号码发来一条视频请求。接通的瞬间，江砚的实验室背景出现在屏幕里，他举起一枚跳动着蓝光的芯片：想知道为什么他们能跨越虚拟与现实吗因为——

    画面突然黑屏，顾言的手轻轻覆住她的手机，萧燃的糖罐塞进她口袋，沈屿洲的西装披在她肩头，陆野的电竞手套替她挡住夜风。四人的体温在夜空中交汇，比任何星图都要温暖。

    有些答案，顾言望着漫天流光，声音轻得像星尘，需要用一辈子来揭晓。

    林夕笑了，任由汁染透唇角。远处的钟楼敲响九点，而她的24小时极限约会，才刚刚开始。

    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