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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美控制。周卫国通过扬声器说道，你的能力融合度已经达到92%，是局里有记录以来的最高值。

    程语嫣擦了擦额头的细汗，感受着体内澎湃的能量流动。这半年里，她完成了二十七次A级任务和五次S级任务，吸收了十六种不同的能力。每一次任务，每一次生死搏杀，都让她变得更强大、更冷静、更…非人。

    下周的南极任务，我想带新人队去。她走向观察室，他们需要实战历练。

    周卫国点点头：你决定就好。对了，这个给你。他递过一个信封，年度能力者评定的结果。

    程语嫣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烫金证书：「程语嫣同志荣获本年度华国特级能力者称号，能力评定：SS级。」

    恭喜。周卫国难得地露出微笑，三连跳，从B级直接到SS级，史上最快晋升记录。

    王磊冲上来想给她一个拥抱，被程语嫣轻巧地闪开。他也不恼，笑嘻嘻地说：这下可真是华国第一人了，得请客啊！

    程语嫣将证书折好放进口袋：等南极任务回来吧。

    走出训练场，程语嫣在走廊的落地窗前停下。雨已经停了，玻璃上凝结的水珠折射着霓虹灯光。一年前的今夜，她还在便利店值夜班，为下学期的课本费发愁。现在，她的银行账户里有七位数存款，名下有两套房产，甚至拥有直接向国家安全委员会汇报的特权。

    手机震动起来，是一条加密信息。程语嫣点开，屏幕上显示着李浩的最新近况：被学校开除后，他在建筑工地找了份搬砖的工作，因酗酒闹事被多个工地列入黑名单，最近被人看到在天桥下露宿。

    另一条消息是关于林雅的：在澳洲语言学校挂科两次，因在奢侈品店偷窃被逮捕，家里拒绝保释，现在靠打黑工度日。

    程语嫣删除了信息。这些曾经让她恨得咬牙切齿的人，如今连让她情绪波动的资格都没有了。她想起赵明说过的话——你成长得太快，他们已经跟不上你的脚步了。

    电梯门打开，赵明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金属箱：南极任务的装备准备好了。他顿了顿，听说你收到评定结果了

    程语嫣点点头，目光重新投向窗外。城市的灯火在她异色的瞳孔中倒映，像是一片星海。

    有时候我在想，赵明突然说，如果那晚你没遇到尸傀，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程语嫣轻笑一声：大概在为毕业论文发愁，或者和李浩为了钱而吵架。她转身走向电梯，谢谢你，赵明。

    谢我什么

    谢谢你让我看到这个世界的真相。电梯门关闭前，程语嫣最后说道，强者为尊，这才是永恒的法则。

    赵明站在原地，望着电梯楼层数字不断下降，最终停在地下七层的装备部。他摸了摸下巴上的伤疤，若有所思地低语：不，程语嫣，是你让我看到了真正的强者应该是什么样子。

    窗外，一轮满月突破云层，银光洒满城市。在某个天桥下，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正对着手机屏幕痛哭流涕；在地球另一端的小旅馆里，一个憔悴的女孩数着硬币准备买廉价酒。而在749局的地下基地，华国最强大的能力者正检查着即将前往南极的装备，眼中闪烁着征服未知的光芒。

    这个世界从来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