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得怎样岳母指甲敲着杯子，88.8万不多吧

    这么急，真是掉钱眼里的老不死的。

    分期行吗我掏出手机，现在只有...

    不行！他们同时喊。

    苏晴回来时补了妆。

    唇线画出完美的假笑。

    老公，她第一次这样叫我，彩礼就当投资我们的未来，好吗

    有N妈的未来。

    我还不知道你们一家人的嘴脸吗。

    彩礼给了后，我就有多远滚多远了。

    手机里与那个渣男聊天的信息上说得清清楚楚。

    好。我举杯，为未来。

    我看向她左手，无名指空着，但有一圈白印，像是刚摘掉戒指。

    岳父一饮而尽，对了！婚车要六辆奔驰！头车必须是——

    ——玛莎拉蒂。苏晴打断。

    眼睛却看着窗外。

    楼下停着辆黑色轿车，没熄火。

    车窗贴着单向膜。

    我碰翻酒杯，红酒浸湿桌布。

    像血。

    我去拿毛巾。起身时瞥见苏晴手机亮起。

    锁屏通知：杨导：药买好了吗

    药，孕检，彩礼，拆迁传闻。

    拼图突然完整。

    我打开冰箱取毛巾，顺便拍了张岳父的劳力士表盒。

    保修卡上的购买日期：昨天。

    回到餐桌，他们都盯着我。

    转账需要时间，我擦着手，等我和家里商量一下

    岳母笑得牙龈外露，这才像话！

    苏晴靠过来。

    香水混着胃酸的味道，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说。

    黑色轿车在她准备和我接吻的时候开走了。

    尾号748。

    杨锐的生日。

    我一把推开她，跑到卫生间。

    就是一阵狂吐。

    14

    这场戏你演砸了

    苏晴的父母刚走，门关上的瞬间，我反手锁死。

    她还在笑，手指绕着发尾，像只餍足的猫。

    老公，彩礼的事……

    我没让她说完。

    啪！

    一耳光甩在她脸上，力道重得她踉跄后退，撞翻了玄关的花瓶。

    她捂着脸，瞳孔骤缩。

    你疯了！

    疯的是你。我冷笑，你们两个狗男女，背叛我，还想让我当冤大头

    她的表情从震惊变成慌乱，再变成一种扭曲的讥讽。

    你……你胡说什么

    杨锐，我盯着她，一字一顿，药买好了吗

    她的呼吸一滞。

    你以为我不知道我抓起她的手机，屏幕还亮着，杨锐的最后一条消息刺眼地挂着——

    药买好了吗别让他发现。

    她伸手来抢，我一把扣住她手腕，力道大得她痛呼出声。

    放手！你弄疼我了！

    疼我冷笑，你们算计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疼

    她的眼神闪烁，终于撕破伪装。

    对，我就是不想跟你结婚！怎么样她扯着嗓子喊，你算什么钱没几个，这么丑，还想娶我

    我盯着她，忽然笑了。

    所以，你们合起伙来骗彩礼

    骗她嗤笑，是你自己蠢！

    我松开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播放录音——

    88.8万不多吧

    婚车要六辆奔驰！

    双喜临门嘛……

    她的脸色瞬间惨白。

    你……你录音

    不止。我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