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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推了,准备好了,就开个劳资协商会议,订好生产计划,大家一齐干。”
“这个办法妙呀!”
“不,”余静有点儿不好意思,低着头说,“你说,行吗?
希望你指点指点。”
“我没啥指示,你了解具体情况,研究党的方针政策很仔细,又肯开动脑筋,掌握的很好,就这么办吧。”他很高兴听到她的精辟的意见。她处理事体比过去老练周密的多了,而且有办法。他兴奋地加了一句,“以后我要到厂里来,学习学习你们的经验。”
“我们有啥经验好学,你别笑话人。”
“刚才的办法就是很好的经验:厂里问题主要是徐义德态度消极,表面上却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市里把工商界总的问题解决了,你在厂里又把徐义德的问题解决了,先团结绝大多数的职工,打通资方代理人和高级职员的思想,再把徐义德提出的困难一一解决,使他没有任何借口,只好和大家一同搞好生产。这不是很好的经验吗?”
“要说是经验,那是向你学来的。”
他站了起来,伸出双手,问:
“我啥辰光告诉你这个经验?”
“真的,”她也站了起来,说,“‘五反’的辰光,你不是说过,要先形成‘五反’统一战线,孤立徐义德,他才会坦白吗?”
他想起当时在沪江纱厂开会的情景,暗暗地笑了,但他还是说:
“你发展了,所有权是你的。”
她摇摇头,但也不和他争下去,只是说:
“‘五反’以后,你为啥不到我们厂里来了?有空,希望你常到我们厂里来帮助工作,好继续向你学习。’
“最近区里忙,空一点,一定来。”说到这儿,他想起了一件事,说,“刚才我们开会讨论在私营厂进行民主改革工作,要成立训练班,调各厂的人来学习。你们厂里要派两个人来学习,然后回去准备民改。”
“等我回去给老赵他们商量一下,再把名单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