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省里等书记。”

    看着裘樟清似乎没有什么要的了，冯喆就：“博望集团的李蓉总经理在外面，你看……”

    裘樟清想了一下，点头让她进来吧。

    冯喆转身出去，到了自己屋对已经站起来的李蓉书记可以见你了，李蓉再次声感谢，站着不动，冯喆知道她等着自己在前面带路，这也是一种礼貌，就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到了裘樟清办公室，李蓉进去，裘樟清起身和她握手，两人互相寒暄，冯喆这才去泡茶，进来见两人都坐在沙上，就将给李蓉的水放在她一侧，又将裘樟清的保温杯拿过去，才离开了。

    一般这个时候，冯喆是不在裘樟清这边呆的，秘书是搞服务的，什么话能听不能听，什么事该掌握不该掌握，那要有分寸。

    停了一会，冯喆进去看看有什么要自己做的，比如给两人续水，或者，看裘樟清的目光和肢体语言，如果来人不知趣，裘樟清流露出不想再谈的意思，就会裘书记，你下来还要做什么什么，或者谁谁打电话有重要的事情向你汇报，让裘樟清有理由送客。

    当然，裘樟清有时候也是会自己直接结束谈话的，谈话前就对方有几分钟时间，不过那种情况很少，多数来访者都是极能察言观色的，将要的完，就离开了，他们都知道裘樟清每的工作安排很紧，到了某一个点就要做某一件事，县委办那边将裘樟清一的工作安排是有一个日程表的，马虎不起来。

    冯喆进去，听到李蓉正在企业改制之类的话，还请裘樟清一定在百忙中再次到博望考察的话，裘樟清回复了几句，结束了这次的会面，再次和李蓉握手，冯喆将李蓉带了出去。

    “谢谢主任，很高兴认识你。”

    李蓉着双手递过来一张名片，冯喆接过，李蓉像是很认真很刻意的看了冯喆一眼，两人再次握手，李蓉就走了。

    冯喆进到屋里。看着李蓉的这张名片，顺手就放到一边，心想李蓉刚才的那一眼到底有什么含义，然后到了裘樟清办公室将李蓉刚才水杯的茶倒掉清理干净。才回到了自己屋里，这时，听到身后有动静，他回头一看，门外站了一个人。这人是梅山县副县长肖抗战。

    肖抗战是管工业的副县长，模样干瘦，皮肤有些黑，个头也不高，要是不认识的话，在街上碰到，你会以为肖抗战是梅山的一个乡村老农，可他却是正经八百的副县长。

    裘樟清重新回到梅山一个月了，肖抗战从来没有到县委这边来找过裘樟清，这会一脸严肃的。不知有什么事。

    冯喆还没话，肖抗战就：“冯，书记在不在？我有事给她汇报。”

    肖抗战的话很直接，没有像一般别的人来了总是和冯喆闲聊几句，冯喆就回答：“肖县长，书记在，我先进去看一下，请你稍等。”

    肖抗战没有再话，站在走廊里也不动，目光不知道在看着哪里。冯喆进去，现裘樟清还在看份有骆家声图片的晚报，就：“书记，肖副县长在外面。”

    “肖副县长？请他进来。”

    冯喆请肖抗战进到了裘樟清的办公室。和请李蓉不一样，冯喆这会是让肖抗战走在自己前面，可进去就现，裘樟清已经到了屋子中央，在迎接肖抗战了。

    裘樟清先伸出了手，微笑着和肖抗战一握。请肖抗战坐下，冯喆就去泡茶，心里想县府那边有级别的领导要给裘樟清汇报什么，一般都会先给这边打个电话的，可这个肖抗战，自己倒是来了，很特别。

    “……国有企业改制是大势所趋，可是是不是要因地制宜，是不是要循序渐进？效益本来很好的企业，价值几个亿几十个亿，非得要以很低廉的价格转让给私人，这里到底是改制还是人为的给某个人造福？”

    “国有企业变成了私营企业就那么好？改革是摸着石头过河，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