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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3、口哨惹的祸
包,上面长着一些椿树和桑树,要是不注意看,根本就不能知道这是个坟头。

    在场的人除了李兆坤和李干堂兄弟几个,再无外人其它人能在这十几个坟头里面分出谁跟谁了,就是李兆明和李兆辉兄弟俩都不行。

    “知道了。”李阔哪怕已经睁大眼睛努力听,可是照样分辨不清,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已经打定注意,李兆坤让他磕哪个他就磕哪个!

    “那个是你太爷,多放。”李兆坤在旁边对李隆道,“后面是祖太奶奶,其他都稍微放一点。”

    这里坟头多,可是放纸钱不能搞大锅饭,平均主义,要亲疏有别,他亲爷,也就是李干的亲老子,坟头自然要多放纸钱,至于其他家意思意思就可以了。

    “命薄,死得早,”李干此刻突然有所感,他八岁没了老子,接着老娘改嫁,虽然还没到流离失所的地步,可是一辈子也是苦不堪言,“都没福气啊。”

    这说的既是他老子,也是他自己。

    他那么小,没了老子,自然可怜,没有福气。

    他老子短命,没看到后面的变化,没有享过福,当然谈不上什么福气。

    “过去了就过去了。”李兆坤虽然不耐烦李干说这些,可又不好摆脸上,纸钱起火后,他指挥李隆道,“草拨拉拨拉,炮仗放上。”

    和烧纸钱不同,鞭炮绕着整片坟地包了一圈,并没有单独放置在哪个坟包上,这一溜的坟头都是李家的,鞭炮齐鸣,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鞭炮放完,李兆坤在坟头撒了一把果子,见李阔俩口子还在那发呆,就催促道,“磕头,三个。”

    李阔慌忙把准备好的被单铺在地上,俩口子在被单上扎扎实实的磕了三个头,这边坟头磕好,又把被单挪到了另外的坟头,接连五个坟头,都是他的直系长辈。

    所有的做完,李兆坤才招呼大家走人。

    冷风挂起来,些慢慢的从天空落下来。

    这个春节,老四和老五都没有回来,王玉兰闷闷不乐,他对李和道,“你也不管管她们!”

    “有时间我就打个电话。”李和苦笑不得,管教闺女,不是你做老娘的责任吗?但是他又不得,他老娘现在慢慢的已经对他形成了依赖,他不晓得是该高兴还是该苦恼。

    年三十的最后一个集市这边农村习惯把这天叫做“光蛋集”,具体意思没人明白,也许指代的是只有穷光蛋在在这一天赶集,也许指的是集市的东西早就让人抢光了,反正就是这么称呼。

    杨淮和李沛哥俩向来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今天你睡我家,明天我睡你家,在家待不住,非要凑热闹赶这光蛋集,结果大中午的就被人当做笑子给揍了。

    杨学文和李虑又气又急,李兆坤当惩扛了铁锹要往镇上去,王玉兰一个劲的给杨淮俩孩子擦红药水。

    “咋回事啊?”李和拉最兆坤,虎着脸问被揍的肿着眼睛的杨淮,“好端端的,人家打你干嘛?”

    他老李家是和老杨家是洪河桥的大户,虽然哥俩常年不落家,可是却是洪河桥的名人,因为在洪河桥,再没有比这哥俩洪河桥的辨识度高的同龄人了,一身潮装,花钱又大方,买东西从来不问价!

    整个洪河桥,同龄人里,就没有比这哥俩还要富裕的!

    家里都严父,拿钱不是那么容易,可是同样,家里还要慈母啊!

    经常随手一掏,就是千儿八百的崭新毛票,想不出名都难r上开店的,摆摊的,就没有不认识这哥俩的!

    一看到这哥俩过来,个个都恨不得把这脸上的堆起来的肉挤下来,笑的能有多灿烂就多灿烂。

    所以,李和很纳闷,明知道是老李家和老杨家的崽子,这镇上还有谁敢下这手?

    一听李和这么问,杨学文俩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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