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工作,我必须动用任何手段与办法。
大张在一旁看着我有些扭曲的脸,有点吃惊,但他没有讲话,大张粗,但是绝对不傻。
这样的游戏似乎没有什么效果,可是我却看得见她心中的渴望,我说不上这样的感觉是哪里来的,但是我知道,她在渴望这些血浆。
我把手中的血浆袋朝远处一扔:“好,你可以不回答我,那么你就慢慢吃,我们把这些东西搬走。我们不在的这段时间,希望你不要有任何出这间屋子的企图,一旦你的脚跨出这间屋子,我不保证你的安全!明白吗?”
赤铭美幸机械地点了下头。
我对大张挤了下眼:“都搬走,她不是我们想象的,只是个普通人罢了。”
大张明白,与我搬起那装血浆的保温柜就离开了特别审讯室。
在确定特别审讯室那层层的锁都锁好后,我拿起电话,给上面发了消息:“留一盏小灯,特别审讯室其他灯光全部关闭,秘密观察室电动门打开!”
那年头还没有单面镜,一般观察秘密犯人都通过安在周围的潜望镜这类仪器,我们管那叫观察眼。
我和大张一人把了一个观察眼。
大张问我:“丢了几袋在屋里?”
我冷笑:“一袋。我们看着她,她似乎思想有压力,我们离开,把血浆不经意间留给她,哼哼,我看她这个节目能演到什么时候。”
镜头中的赤铭美幸已经不继续吃东西了,这是预料之中的事情。我期盼着,喝吧,拿起那血浆喝了,让我确定你的身份!
大张也在观察:“不吃了,不吃了,看来这个飞行员伙食她不太满意呢!”
暗淡的灯光下赤铭美幸起了身,开始徘徊起来,似乎在寻找出口,特别审讯室可不是能随便进出的,这点我毫不怀疑,她飞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