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2)
就会撒娇。闵沣言低头亲了亲贝霄的额头,我抱你去。
贝霄没经历过这么羞耻度极高的姿势,脚趾都蜷缩起来,小腿挣扎两下,你,你先放我下来。
别闹。闵沣言轻声说,抱你去,我帮你洗。
贝霄简直欲哭无泪,怕闵沣言手臂受伤,倒是真的不怎么敢挣扎了,早知道他刚才就勤快点,自己,自己洗
也好过这么光溜溜的被人抱着,被人居高临下地一览无遗。
到了浴室,闵沣言将放他站在地上,贝霄拿起花洒,一边冲一边低声咕哝着:我没有撒娇。
但你那么说话,对我来说就是在撒娇。
贝霄的声音依旧跟初见时一样,嘟囔着说话时就像小奶猫在喵喵叫,像极了撒娇。
你这个老色批!贝霄控诉,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没有。闵沣言一本正经,只不过大多时候,你讲话对我来说就像是在撒娇。
贝霄拿着花洒冲洗,很幼稚地鼓了鼓嘴,感觉自己说不过。
洗好后,闵沣言用早就准备好的浴巾裹着贝霄,说:你先睡会儿,我会叫保洁来收拾这里。
贝霄想问怎么叫保洁,他们这种小镇子上并不流行什么xx到家服务,但却太困了,刚一沾枕头就睡着。
几个小时后,他再醒来时听到闵沣言站在窗边讲电话。
闵沣言声音很小,他听不太清楚,干脆撑着坐在床头等对方。
大约一分钟后闵沣言讲完了,转头看到贝霄醒了,说:保洁还有半个小时到。
贝霄好奇:你从哪里叫来的保洁?
他记得他们镇子上的人都不怎么叫保洁的。
市区的酒店。闵沣言说,如果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贵重物品,你可以把钥匙挂在门上,我们出去吃饭。
贝霄从行李箱翻出干净的衣服穿上,拿上钱包和手机,说:走吧,去吃饭。
他跟闵沣言相携走出去,随意将钥匙挂在门上。
他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十来年的家具,小偷应该都懒得搬走。
下楼,贝霄问: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你做主就好。闵沣言说,可以去吃你之前就喜欢吃的。
说到这个贝霄忽然想起来,你小时候都吃过什么?
闵沣言的神色有点微妙,如果你问我母亲这个问题,她应该会很乐意跟你交流。
贝霄感觉不同寻常,拉着闵沣言问:快说,你小时候到底有什么糗事,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
闵沣言:
他有些无奈地问:霄神,你怎么总喜欢问我这种问题?
快点说给我听听。贝霄感觉自己非常兴奋,看别人的糗事让他觉得格外开心,你小时候都做过什么事?
可以。闵沣言忽然说,但霄神,你也要告诉我你小时候有没有什么好玩的趣事。
贝霄眼珠转呀转的,忽然指着路边一家螺蛳粉店,说:走吧,我们去那家。
螺蛳粉店里总是漂浮着一种奇怪的味道,有点臭,有点酸,又很辣,总结起来大概应该算是酸爽。
闵沣言几乎是本能地皱了皱眉头。
我经常吃这个。贝霄说,来我们一起吃。
螺蛳粉的味道很多人接受不了,从一走进来闵沣言脸上的笑容就变淡了。
贝霄笑着帮他拉开椅子,说:老板坐。
闵沣言坐下后,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你又开始皮了。
还好。贝霄回答的轻描淡写,用手机扫桌子上的码,将菜单递给闵沣言:你看看你想吃什么?
闵沣言看着菜单,说:你吃什么,给我来一份同样的就好。
贝霄点了两碗螺蛳粉,再来点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