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了怎么还是没什么进步？”陶芳菲说完，才恍然大悟，“是不是之前太差劲了？”

    大花布气得发抖。

    “呀，不好意思，我说话有点直。”陶芳菲无辜极了，“如果我说的这些实话伤害到了你，我愿意道歉。”

    大花布的两个学生在旁边准备着，一旦大花布晕过去，就把他带回房间。

    大花布企图忽略陶芳菲说的那些话，但他气得脸都憋红了，最后怒吼一声，砸了画板折了画笔，眼睛通红，寻找能破坏的东西。

    他的小痞子学生想带走大花布，又怕被大花布打伤。

    但想到陶芳菲还在这儿盯着，继续待下去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两个小痞子咬咬牙冲了上去，扛走了大花布。

    大花布继续吼着，咣咣咣地敲着小痞子的后背，差点把人揍出内伤。

    陶芳菲礼貌地挥了挥手，祝他们一路顺风。

    第96章 你不要你的小蜜糖了嘛……

    气走了大花布后, 陶芳菲转向其他老洋鬼子。

    那几个老洋鬼子余光见到陶芳菲在盯着他们看，手都开始抖了，在心中祈祷陶芳菲千万别往这边来。

    陶芳菲抬起了脚。

    “嗬！”老洋鬼子画笔一抖，在上面留下长长一道痕迹。

    陶芳菲迈出一步。

    老洋鬼子搬着画板, 哆哆嗦嗦地往角落里躲。

    “先去他那边！”被陶芳菲盯上的那个老洋鬼子伸手指向了另一个老洋鬼子。

    “你怎么敢……”被指了的老洋鬼子立刻跳了起来, “你这个靠捐钱进协会的猪头垃圾混账狗屎！那个女学生, 快来看看这个大屁|眼子画的画有多糟糕！”

    “说得好像你不是花钱进来的似的！花了那么多钱炒作, 大家还是不买你的账呢！你个愚蠢的土拨鼠，在人类社会里生活一定很辛苦吧！愿上帝怜悯你！”背叛伙伴的老洋鬼子跳脚骂道。

    【最喜欢看狗咬狗了】

    【原来画画的也知道买营销么……我之前一直觉得艺术家都比较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