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又推了一下那串铃铛，刺激得32号几乎要弹跳起来。

    说完，直系体不顾32号的呻吟和恳求，转身面向另一边祈祷且自渎的修女29号。

    【告诉我。】裙装的少年俯身，缓缓将手贴上对方脸颊。【你都犯了什么罪？】

    “主……哦，我的主……您终于……终于来了……”端丽的少女激动得泣不成声，赶紧抱住了少年的手，捧在唇边虔诚亲吻。“……我还以为，您放弃我了……”

    直系体已经意识到他们在表演角色。它在舞台排练了一天，索性将计就计，随便念起台词。【我当然不会放弃你。不论正直或偏执，不论自觉或放纵，你们都是我的孩子。】

    透过蒙眼的轻纱，少女试图看清对方的面容。那是一张尚未分化性别的，介于少年与少女之间的面容，半透明的眼瞳呈现出一种难以形容的灰色调，仿佛永远在审视和等待。

    少女张开嫣红的嘴唇，仿佛祈祷终于得到了回应的圣徒。“可是……可是他们说我有罪，说我不配触碰您……”

    少女抱着对方的腰肢，轻柔地磨蹭。

    “他们说我有罪，不配得到您的关注……”

    少女低头，于是真有眼泪落在了对方的掌心。

    “他们说我有罪，不配像普通人一样爱您……”

    蒙眼的少女站起身，盲目地将对方拢入怀中，贴着起伏的左胸。丰腴的皮肤下传来一阵阵心跳。“可是您听见了吗？我这里好想您……他们不让我想，我停不下来……我想得好痛……”

    少女脸色苍白，痛苦又迷狂。“还好您来了，真的是您……”她用纤长的手指抚摸，辨认着对方的面容，愈发激动到浑身战栗，仿佛要将对方的身体都押印在自己身上似的。

    ——结果就是，那节被她挤到胸口的电池，不断在她身上滑动。哪怕直系体想要伸手，也会随着肉体的起伏而移位。

    【你不必担心，我当然来了。】少年只得继续对台词。【你不能继续被魔鬼‍‎‌诱­‍​惑‎。】

    少女红唇微张，仿佛被永恒的干渴所折磨。“我会告诉您，我都会告诉您的……魔鬼非常狡猾，他在我全身……”她抓住少年那只想要截获电池的手，贴着腰腹，缓缓摸向身下。“我也抓不住他。每当我去告解，他就会藏起来，藏在……不见人的地方。主教说，那是因为我不洁净，我这里不洁净。主教也用他的东西……帮我祛过邪。”少女脸色露出天真的欢欣。“主教祛邪的时候，我觉得好舒服，啊……可是主教……是大家的主教，不能只帮助我一个呢……大家……大家都敬爱主教，就会得到……主教的圣水……”

    少女满怀感恩，描述着隐秘亵渎的交合行为。一边下意识地摩擦双腿，将对方的手指夹得更紧。

    【那之后呢，你为什么还认为你有罪？】

    “魔鬼……魔鬼太狡猾了……”黑裙少女垂下高贵的头颅，频频喘息。“主教说，他一进来，魔鬼就会藏得很深……更深，主教为了找到魔鬼，就要用更大的力气……”少女痴迷地描述。“主教说我是最虔诚的，总是紧紧抓住他的圣物……不放呢……可是主教一走，魔鬼就会悄悄出来折磨我，折磨得我浑身发烫，头晕脑胀，又非常地孤独……”

    少女紧紧抓住裙摆，顺势仰倒在地面上。“然后我就……学着主教的样子，想要吓退魔鬼……”她撩开黑色的裙摆，将手探到敏感幽秘的入口，用指尖划拉已经泥泞的​‍‍阴‎唇‌‍，翻露熟红的果肉。“可是我不够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