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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矩番外:含梦寒梦(三)
可以笑着劝慰莫要张扬。

    她却可以。

    明知道这是她的口是心非,可心还是不由自主地绞痛了好一阵。

    我不知道谢怀姝和她讲了什么,只知道她又把自己缩了回去,我并不想把她牵扯进这些会让她为难伤心的事情中,谢安过往一旦披露出来,王氏也难逃其咎。

    我本不是个愿意去解释的人,对她的好,希望她躲在我的羽翼下为她遮风挡雨都是心甘情愿,我不愿借此邀功一味坚信着多说不如多做的道理。

    可那一次,我还是开口了,苍白的辩解着我和谢怀姝没有关系,她只笑着说好。

    明明尚在秋天,可夜晚的风就已经如此足够刺骨了么。

    我努力去扫清我通往她心底的障碍,调查了那日莫名的晕眩,怡红快绿的芍娘前来禀报,谢怀姝与在前院服侍的女妓串通设计于我,却被师兄拦截了下来。

    也在那一刻,我才知道谢怀姝望向我的眼神为何充满情意,我气恼自己的迟钝,也羞愧于师兄,爱着的人却另有他属,换做她如果爱着的人不是我,光是想一想都足够让我窒息。

    可是这些把柄还不够,反正谢怀姝自己跳出来,便干脆把谢怀姝接进了宫里,所在眼皮子底下看管,她肚子里的是师兄的血脉,只要足够安分,我也断然不会做出去母留子的决定。

    当我得知芈瑶在她当时的安胎药里动过手脚后,那是我第一次踏入合欢殿。

    芈瑶被我囚禁了。

    她仿佛早有预见,可还在自欺欺人,妄图用往年同门的微薄情分来留住我。

    她可以楚楚可怜地卖乖狡辩,那我的妻儿呢?

    我自小混在男人堆里长大,感情迟钝,芈瑶欺骗了我说她心中另有其人,而我当年就这么任由了去,所以我不可以容忍因为芈瑶的错误而导致琰儿惨死,白白招致她对我的离心。

    我至死不忘琰儿倒在她怀里的场景,那段行尸走肉的时日不停地在我心头闪过,乃至回来后我常常抱着她不能入睡。

    头脑混沌之际,她会轻声说着梦话。

    她说平寅,琰儿要是没了她也活不成了。

    她的絮絮叨叨让我心惊,我时常怀疑这个时空,但我又贪恋她的存在不愿清醒。

    其实南巡回城的路途中我碰上一个怪人,彼时我坐在舆车内,耳边传来珠串碰撞的闷声,与一道身影擦身而过,有道声音隔着帐帘,却像远在天边。

    入寒宫兮,轰然火光,碎痴梦兮,付之一炬。

    待我掀开帘探出去寻,竟是再无旁人。

    我开始秘密寻找所谓的道者高人,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入宫来,我虽然有所隐瞒关于我的这一诡异现象,可从他们的反应来看,大多都在故弄玄虚,久而久之,也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

    既然我得到了这个机会,我定不会让痛苦重现,而她将卫素娥送上我的床榻让我第一次失态。

    卫素娥那日见我来后,主动避开了。

    是个足够聪慧的,同时也足够不识好歹。

    我早知道卫素娥是谢宁派来的细作,借着我母亲的母家势力入宫,本以为她和芈瑶没什么两样,本想先放着看看能翻出什么花来,这一放,却差点把自己给放逐了去。

    我喝地微醺,那是我回来后与她一起的第一个生辰宴,自琰儿没了后,我太久不曾尝过她的长寿面,她也总托了借口不来参加宴席。

    回到温室殿,看到一个人影坐在幕帘后,手指翻飞奏着《阿房赋》。

    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洛阳行宫,她还是那个惊才绝艳的王咸枝。

    殿里燃着浓郁的熏香,我看呆了,掀开帘子想去抱她,只见她未着片缕,摆着腰肢扑入我的怀中,声音腻的发慌,唤我矩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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