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妈妈听话地跪了下来，李若水示意我坐他身边。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子业，知道三年前，我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是怎么控

    制育人高中，控制秦岚的吗？」

    我摇摇头。

    李若水说：「很简单，因为育人高中的前任校长周玲，就是我妈妈。」

    「啊！」我惊叫了出来，看得出妈妈也是一惊。

    李若水说：「可惜她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教育工作者。趋炎附势，爱慕虚荣，

    有时甚至会出卖一点色相，生生地把全市最好的高中办成了一个贵族学校，自己

    却大把大把地捞钱。你知道她上任的5年来她贪污了多少钱吗？一个亿。」

    李若水看了看房间的四周，然后摸了摸在努力吮吸着他­­‎鸡‎­巴‍的妈妈说：「按

    说贪了这么多，也该满足了，但她偏偏贪心不足蛇吞象

    ，还要扩建学校，收

    的学生，贪的钱。扩建就需要土地，而当时学校旁边的土地都是住宅，于是

    我的妈妈周玲就想到贿赂本市的高官，让他们帮自己得到附近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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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这也无可厚非，贪心的人总想得到的。」

    李若水说：「对，行贿受贿嘛，钱权交易，世人见怪不怪了。可她偏偏竟找

    到了本市最贪心的公安局长黄虎，而那黄虎不光要钱，还喜欢女人。」

    我疑惑地说：「这也正常，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

    也许是妈妈把李若水的­­‎鸡‎­巴‍吸得太用力，她口中发出了「啧啧」的响声。

    「小点声，我跟子业谈事儿呢。」李若水轻轻拍拍妈妈的脸，然后摇摇头说：

    「一般的女人也就罢了，那个畜牲偏偏喜欢猎奇，什么孕妇，老人，残疾人是他

    的最爱，而在那个阶段，他特别喜欢少女，于是，我妈妈周玲，就把她9岁的亲

    生女儿，我的亲妹妹献给了他。」

    我大惊。

    李若水说：「9岁的小姑娘哪里经得住黄虎的摧残，几下就被搞死了。」

    他说得时候语气是平静的，而我的内心则是波涛翻滚。

    李若水靠在了沙发上，然后痴痴地看着天花板，像是在回忆。过了一阵，他

    用脚的侧面拍了拍妈妈的腰，妈妈便停止了​‍­口‌​­交­‌‍，乖乖地跪在他的两腿中间听候

    下一步的指示。

    李若水说：「坐上来吧。」

    妈妈走流程一样地问：「逼还是‍屁​眼‌‌儿？」

    李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