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江景元柔情意笑笑，扯过桌前的宣纸，用毛笔蘸墨，一笔一划写道，“水初生，林初盛，风十里，不如你。愿有岁月回首，且以深情共白头。”

    徐水舟眼睫颤栗，一句一句念着，眼泪不争气的落，“真美。”

    “再美的诗，也不如你美。”江景元抬头笑笑，猝不及防看见徐水舟那哭成泪花的脸，“怎还哭了。”

    “本想讨你欢心，没想到倒是巧成拙，我看我还是把这诗给扔了好。”

    江景元此刻有些手忙脚乱，想去收字墨，又想去帮阿舟擦泪。

    “不行，这以后就是我的东西了。”

    徐水舟见江景元有意毁掉字画，说什也不意，忙把桌上的宣纸小心翼翼地收起来，放在怀中像个宝贝一样。

    江景元看徐水舟如此宝贝的模样，和煦笑了，眉眼温柔，“好好好，你要是喜欢以后我天天给你写好不好。”

    “你成天那忙，哪有时间这些风花雪月……”徐水舟说着皱了皱眉，声音有些低低的，“偶尔一次就好。”

    “好都听你的。”

    江景元一如既往地着他的阿舟。

    第二日一早，在羊城的城门外，江景元总算是见到了草原部落来的来使，其木德.扎扎。

    “其木德见过江大人。”

    其木德.扎扎用标准的草原礼给江景元行礼，却用不标准的大明官话说话。

    听得江景元觉得有些稽，但好歹还是崩住了，回了一个大明礼节，“江景元也见过其木德大人。”

    “江大人客气了。”

    看得来，其木德这次过来还是抱着很高的诚意的，并没有与大明朝为敌的打算，那之前为何联合瓦剌……

    江景元的眸光灵光一闪，脸上却无半分异样，对着其木德和煦笑笑，“城中已为众位草原将士准备好筵席，其木德大人请。”

    “江大人也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