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看你？谁要大大方方看你？

    这些情绪，这些心理太陌生了，感觉也有点矫情了。

    她吸气，挠挠睡熟的秋秋，放到沙发上，站起来，“我拿钥匙……我得走了。”

    跟她说的最多一句话就是——我要走了，我想走了，我得走了。施辞跟着起身拿钥匙给她，心情难免有点郁闷，也有点气不过，又呆又不会调情，偏偏己还甘之如饴，又不是十三岁情窦初开，一把年纪了还要体验这种新鲜的情绪。

    这女孩，实在是……

    “你路上小心，天气冷，要记得带够衣服。”

    她听到唐啁对她说着话，她的视线低垂，发乌黑，裙摆的两只帆布鞋现圆圆的一角，乖巧娴静。

    施辞突然心软，点头，“好。”

    唐啁这才移动脚步，帆布鞋迈动着小步子，裙摆过施辞的包裹在子的小腿，那截布料又兜回来，泄露了穿着的人的小心思。

    呼吸占领彼此面前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