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于齐国的地方，我就是真的不熟了。

    “历史原因吧……当然如也只剩传说了，这里百年前过一个神奇的女子，而史记中一些神奇的故事据说也多和她相关。”

    “啊！”我有了点印象，“那是秦收各国的时候……”传闻中，那些年秦晟帝身边是有个女子。但是都觉得这是说说而已，为那位千载难遇的明君添一丝红尘味道，编排些香艳故事而已——历朝历代都是一样的。

    段烨摇摇头：“如果你去过长云，就知道，这不是作假，那人是真的存在的。长云不止有这一个奇女子，而她的故事都被代代相传。传说或许是变了味道，但是你得知道，那只是把她的传奇性贬损、用感情来解释……真正的她，不知是带着怎样的荣光。”

    “我时去过长云，听过这些故事，参军之后更是曾驻扎长云。我对那里很熟悉。”段烨说，“长云是一个很奇特的地方……如果用一个词去形容，那应该是‘在’。很奇特，但的确是这样。虽然那是齐国，但是好像又不是。这种奇特的地位，据说是秦时便起。我猜，也是为了纪念。”

    我听得心驰神往，很想去看看。

    听上去，这是一个没什纷争的地方。

    “我想……我想等一切平了，继续处走。”

    “我还有很多地方没有去。现在想好的，就有景玫姐的家乡，还有你刚刚提到的，长云。”

    “还有大秦。往日盛景虽然不再、但我仍想去看，也许还窥得一两分风貌。”

    “但是漂泊总会结束，停来之后，我想找个地方，办个学堂。估计没有什人家愿意把孩子送到我这里来吧？那我就把无家归的孩子捡回来，教他些东西。我这一路上看见的、让我有感的，都以教给他——尤其是女孩子。”

    “想告诉她，这些年来，我在历史上不是真的没有姓名，只不过在史书上没有罢了。别总听别人说‘不该不该’，问问己，想不想要。”

    “哈，这种东西肯定要被人骂吧。”

    我说着说着，低头，还是觉得有一点笑。这样的环境之中，做到吗？

    “齐国沿海，有时会和外商做交易。”段烨说，走近蹲捧起我的脸，“我见过外国女子，张扬、明艳。这世界上，有很多人都与你是相的想法、想做相的事情。只要去做就好。”

    “至于其他的……”段烨眉间是那样的信张扬，“那我来做。要不你要我干什？”

    “啊，我是因为……”

    “喜欢我？”段烨说，“你知道你为什喜欢我吗？因为我和你的梦想长一个样子。骄傲、渺小、格格不入……这也是我坚持的东西。”

    我眼睛一酸起来，有些胀痛。

    “走到歪路去，很正常；迷茫，也很正常，但我最终走了回来，走向了目的不、但是并行的两条路。”

    “很多人不信，我知道；很多人因为觉得不，于是就放弃，我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