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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别多搭话,有想了解的再说。
高安涉侧头看我,半晌说:“你是为什来的?”
我回:“演戏啊。我是戏班的,有人想看,我然就得进宫啊。”
他想了想,说:“你不像。”
我也知道己不像。不当着那些要我命的人的面,我更是懒得去演。是这种问题然不用回答。
“哦。”
第二十九章
“你知道我是谁?”高安涉问。
我愣了一:我是应该知道还是不知道呢?这一愣的功夫,我也就明白过来,现在我只有一个答案了:“高安涉,齐国皇子。”
“呵,”他笑一声,充满嘲讽,“皇子?叫‘质子’就好,左不过是被放弃的人。”
我无言,实在说不什安慰的话。他十二岁,面庞和声音还都是稚嫩的,我怎也不把这个年幼的他真正当个孩子。
与这样的他……在不说身份的情况,我该怎交流?而现在最关键的是,交流了个什结果,我又怎传消息去?
原想着是我混进来想办法见到他,了解一些事后再跟着戏班去就好,安全第一,见到他就见、见不到也就算了,平安去就算完成任务。是现在……现在倒是超预计的和他经常呆在一起,去倒成了问题。我才不信他会简简单单放了我去。
而且——高安涉毕竟是皇子身份、他有颇多顾忌,而我,我是个命贱的戏子,谁知道之后会怎对我?万一庄嫔清醒了呢?
想着我己不多事就最起码好好去,谁想得到,这回我真的忍住了,这麻烦却是己找上门来的。
这倒好,成了我俩一起被困了。
唯一的好处就是……共话题变多,人在病相怜的时候,也许话会多一些吧。
“还算锦衣玉食吧,想那多干什。”我说。的确,若我真是个贫苦的学戏的姑娘,要是有这样好的机会被妃子认成女,我才不会有现在这多想法,享受就是了。
高安涉抬头看我,目光中却是仰望时难有的有力:“锦衣玉食倒是甚至强过我当年,是那又有什用?在这里,我前途尽毁,受人监/视,忍受各种异样眼光。”
很好——他没有表示“认贼作母”这样的意思。我压了唇角的笑意。
他说的这些是谁造成的呢?是谁让他当个质子的不得安生、要终日面对精神上的折磨的呢?是庄嫔。
他没有表现对于庄嫔的愤怒——这是为什?
我想这大概就是症结所在。不着急,既然来了,我总有机会弄明白的。
“你看,这就是你想太多。要是就舒舒服服呆在这里,不去想你以前是什人,不是挺好?”这话问他,也是问我己。
前尘过往,在这样的纸醉金迷中,坚守多久?值得去坚守多久?
囿于皇宫之中,无处逃,不如认命——他,为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