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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猛的一个助跑,一脚踢到了杨老汉的裤裆上。一
时间烟尘四起,众人不由得「嘶」的倒吸口冷气,替老汉担忧起来。
然而烟尘散去,杨老汉纹丝未动,慢丝调理的用手擦了擦‎鸡‎巴‌‎。众人定睛望
去,原来那一脚只在杨老汉的‎鸡‎巴‌‎上留下一道白印。
却见那小厮疼得紧咬牙关,额头上流下汗来。看看眼前立着「一脚一贯」的
木牌,小厮无奈掏出一贯铜钱扔到杨老汉闺女捧着的铁盆里,跛着脚离开了。
沉寂片刻,人群又爆发出一阵喝彩声,杨老汉赶忙向大家伙作揖致谢。
人群里层,一位满脸骚包的男子与众人格格不入,他仰着下巴,端着肩膀,
神情颇为轻蔑。
这男子,正是地痞头头高俅!
三年前,高俅在家与其母行那苟且之事,不料被高老爷撞破,高老爷一怒之
下,用乱棍将其逐出家门,并告上了官府。高俅吃了两年官司,出狱之后,无所
事事,走在大街上也被乡里乡亲所指点,没有一个黄化闺女敢和他搭上半句话。
自古有:「饥不择食,寒不择衣,慌不择路,贫不择妻」。没有女人可肉,高俅
和附近的几个地痞打成一片,每天晚上到破屋子里互相舔‎鸡‎巴‌‎、肉屁眼儿,发泄
淫欲。因高俅老二最长,被几个地痞认作头头,整天「高二哥」、「高二哥」的
叫着。
「高二哥!」高俅身旁一个猥琐胖子盯着杨老汉闺女说:「咱们多长时间没
尝过女人味儿了?」
「是啊二哥,这要是能领屋里肉一宿,死也值了!」另一个地痞流着口水说。
「二哥,想想招儿呗……」周围的地痞纷纷起哄。
高俅听罢,缓缓从怀中摸出十两银子,毅然走上前去,高俅紧紧的握着手中
的银子,这可是他最后的家当。
高俅走到杨老汉身前,将银子在老汉眼前晃了晃说:「我想跟你打个赌!」
「怎个赌法?」
「咱俩比谁‎鸡‎巴‌‎硬,我要是输了这十两银子就是你的了。」
杨老汉听罢捋着胡须大笑起来,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来吧!」
「且慢」高俅伸出一根手指:「我还没说赢了又当如何呢。」
「你要赢了,你说咋地就咋地。」杨老汉当即说道。
高俅把目光转到了杨老汉闺女身上,舔着嘴说:「我也不为难你,我要是赢
了,就让你闺女好好陪我这帮兄弟们乐呵一宿。」
杨老汉心中稍作计较,便答应了下来。其一,闺女多年陪自己行走江湖,父
女二人常常颠鸾倒凤,互相慰藉,现如今,闺女早已不是完璧之身,即便让几个
地痞弄上一宿,却也不亏。其二,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