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便服。

    「怎么又是你？」警衔高一点的胖警察看到女孩。皱了皱眉头，一脸摊上倒

    霉事的头疼表情。

    女孩白了他一眼，点了根烟，塞进自己嘴里。不说话。

    警察向其他几个当事人，询问了解了一下情况。商量决定，两个穿制服的先

    带挂彩的两个去医院检查。

    胖警察跑到女孩车边，弯腰进去拔下钥匙，塞进口袋。冲同来的便服小伙：

    「小凌。你陪她在这等着。等我们检查完了，回来。再协商解决。」

    小凌，就是同车来的便服男子。

    叫凌萧，是个跟班。

    大康，中年保安，跟着另一个警察钻进警车。

    「不去所里录口供吗？？」凌萧问。

    「不用不用。」胖警察挠了挠头，把凌萧拉到一边，避开众人，小声嘀咕：

    「别看这女的年龄小，可是个麻烦的老油条。经常进所里。可每次都安全无事出

    来。她家后台太大。爸妈都是省里高官。带进所里麻烦。所以现在对她，我们尽

    量在外面协商解决。不留案底。」

    胖警察说完顿了顿，又继续：这也是给你的机会，你不是想当警察吗？锻炼

    一下，你努力一下，尽量说通她，尽量花点钱把事了了。别搞大。她家有钱，不

    在乎。能息事宁人就行。」

    胖警察说完。回头瞄了瞄女孩。

    女孩刚把一根烟。抽完。甩掉了烟头。扭身进了保安室里面的休息室。咣的

    一声，又关上门。

    靠，还真是个老油条。对警察协商这一套很熟悉。

    胖警察长呼出一口气，看了看凌萧。拍了拍凌萧的肩膀。

    转身走向了警车。

    警车响着警铃开走了。

    凌萧跟着老宋进了值班室。电脑屏幕上显示着监控。其中一幕，是里屋。女

    孩在里面情绪还没有恢复，有点暴躁，来回踱步，还踢几脚。

    「警察同志。这事不能赖我们。」老宋老实巴交地辩解「我只是按规矩办事。

    是他们先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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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凌萧边看监控，边回答。

    这句话。让老宋心里绷着的一个弦放松了。跟着看监控。说话也随和了些。

    「这姑娘。打架。还真有一手。他们两个男的都

    受了伤。她居然没事。」

    「她当过兵。」凌萧微微一笑，回道。

    「你认识她？」老宋很诧异。

    「当然。」凌萧转过身来，面朝老宋，严肃地说道，「你们摊上麻烦事了。

    这女的后台大。家里有人是大官。黑白两道通吃。如果闹大的话。吃亏的是你们。」

    老宋脸吓白了，刚放松的弦又拉紧了。

    「这可咋办呀。警察同志，这可咋办呀。帮帮忙呗。」

    「你抽烟。」老宋慌忙掏出一包烟，掏烟的手有点颤抖。烟掉在地上。慌忙

    弯腰去捡。

    又递给凌萧。

    「不用。不用。我不会抽烟。」凌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