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
不好……」
随口回道,大吾瞄了瞄织部拿着可爱便当箱的手。
似乎察觉到视线,她露出一副自己亲手作了午餐的样子。
然后,两人就聊着各种閒话;工作苦况也好,天气也好,家常话也好,两人
有的没的聊了一会儿之后,大吾就结束了对话。
「那我先走了。」
「是~」
听着背后传来的可爱声音,他走到食堂的大门,正好跟雨宫四目交投。
(雨宫这傢伙在搞甚么啊……)
瞄了瞄在入口想要偷看甚么似的她,大吾准备从旁边走过。
「前辈,那个餐牌,能请你递给我吗?」
当他想要离开时,传来了没有起伏似的嗓音。
——这傢伙跟平常没两样啊。
「给。」
这样想着,大吾随手把餐牌交到了她手上。
「……谢谢。」
看了看餐牌,再看了看大吾,雨宫低声地道谢着,声音彷彿被食堂的喧闹给
淹殁一样细弱,然后就这样静静证在原处盯着他。
(怎么了……)
正当他想要说甚么的时候,雨宫却忽然跑掉了。
抱着难言的古怪感受,大吾回到了办公室应付了一下午的工作,然后回家。
随着日子流逝,大吾也逐渐习惯了那份违和感。
或者应该说,有该优先处理的工作,也轮不到他分神操心。
上星期的酒会也好,星期一早上的事也好,当时感受到的违和感来到星期五
的时候已经变成了连回想都很困难的断片,被挤到脑袋的角落去了。
而直到星期五晚上,大吾才终于察觉到一切已经太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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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
下班后的大吾一直线回到了家裡,连岛田邀他饮酒都拒绝了;从星期一开始
就残留在体内的微妙疲惫感,让他完全提不起饮酒的兴趣。
把便利店买来的咖哩翻热当晚饭,他打开电视打发时间。
叮噹。
突然的,门铃响了起来。
大吾望了望时钟,已经是差不多晚上十点,他完全想不到是谁会在这种时间
跑来打扰他休息。
在他抓着门把的瞬间,收信槽就发出响声同时被打开,茶色的信封随即掉到
地上。
(这甚么……)
虽然感到疑惑,可是大吾仍然把它拿了起来。
信封上面贴着划有奇怪符号的贴纸。
看到那个符号时,他的脑袋忽然冒起阵阵微弱的疼痛。
在信封裡面藏了两个更小的信封,其中一个有着可爱的小花花图桉,另外一
个则有着跟大信封相同的奇异符号。
没法直视那奇怪的符号,大吾打开了划着小花花的信封。
(……SB?)
离开大门,他打开电脑把SB插了进去,打开档桉。
SB裡面有着几乎把容量塞了个满,大量的影片档桉,档名都以六位数字
作出分类,可是容量跟影片长度都不一样。
——不能看。
直觉警告着自己,可是大吾的右手却无意识地双击了被排到最前的档桉。
播放出来的映像画质不怎么好,也有点失焦,声音即使把电脑的音效调到最
大也很难听清楚。
可是,他仍然能判断这人手拍摄的影片在播放甚么。
轮廓稍为模煳的两团人肉色在以一定的节奏摇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