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一次。”

    “明天睡醒就要忘掉，知道吗榕榕？”

    爸爸声音很温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温柔。

    语气似有些放纵意味。

    爸爸的手指很长，他很有耐心帮我一点点扩张，直到‎穴‌‌口­重新溢出黏腻滑液，黑暗中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

    第一次感受到除了‍阴​蒂​‎以外的快感，我的心像风筝随风飘荡，忽高忽低，忽快忽慢。

    身体开始发颤，脑袋里有些懵懂，眼前除了黑暗只剩下脑海里越发花白的画面。

    快感不停在堆迭，像一个膨胀的气球，越来越大。

    终于鼓胀的球体被破开一道口子，尽数快感宣泄而出。

    耳边模模糊糊听到爸爸的话。

    他说：“榕榕，可以了，泄出来。”

    我的身体抖如癫痫。

    我有些懊恼，为什么每次在爸爸面前​高‍潮­‌都如此难看。

    懊恼的念头一瞬而过我就无暇顾及，我整个人都像泡在温暖的水流中。

    我听不见任何声音，也不清楚自己是否在​高‍潮­‌那一刻尖叫了。

    因为爸爸的唇现在紧紧贴在我的唇上，我们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