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脉春色浓<H
囊袋啪的一声打上臀肉后,就缓下来,摆一下腰,让龟头‎重重碾过宫颈。
江重意哼着喘气。腰被叶绍远掐住,她无处可躲。只能感受着叶绍远将自己向下压,承受着迫人的撞击。
她的臀、腰、喉酸痛,腿、手僵住。
“没有力气了吗?怎么抖得这么厉害?”叶绍远抱她躺上沙发,拿起她无力的腿架在肩上,抬起她的臀,伏身继续操弄。
‌阴‍​茎​迅速而急促地刺进去。翘立的龟头‎像刀背,刮在软肉上生疼,偏刮过江重意的几处敏感,快感肆虐,与痛感交织,过后酥酥麻麻,叫她分不清谁是谁,下一瞬,叶绍远再次贯穿了她,任何都成了酥酥快感。
江重意颤声不止。
人像是刚从水里挣出,浑身是汗,鬓角头发耷拉,一绺一绺地贴着皮肤,大喘着气,双眼无力。
她被颠得一直往上窜,掉了枕头,昂着头,吟声多了凄厉,但叶绍远频频撞向她的敏感处,深深浅浅几处,使她阵阵酥麻,颤颤巍巍,娇声连连,却唱不成调。
叶绍远起身,看交合处的乳白的沫,紫巍巍的茎身青筋虬曲,几个进出,次次翻出水莹莹的红肉,随后咕唧一声,深深狠狠地捣入,听江重意的娇吟款款升上天。
叶绍远兀自得意,更是狠抽狠送,砰砰响亮。
不知多久,就听江重意突然喊道:“痛!”
叶绍远立时停下,清了神智,顿时发觉小臂上火辣辣,他顾不上顺带着去看,掠过任何,望向江重意。
江重意哭了有一会儿,泪水横流,顺着眼尾沟淌下脸,盛在了耳朵里,已经装一小洼。
她依旧叫唤着“痛”,声音时小时大,多是哑声。
不知道喊了多久,绝望了多久。偏偏他精虫上脑,只顾着自己爽快,听不见江重意的喊声,叫她忍了那么久,真好死不死的。叶绍远心疼不已,缓缓抽出半根来,想让江重意舒服些,再弯下身轻声应着,掺着骂了自己几句。
半晌,江重意缓过来些,抱住了叶绍远,抽抽搭搭着道:“疼……”
叶绍远道:“我看看好吗?”
江重意不答,收拢双臂,将叶绍远箍在怀里。
这是不允许的意思。
叶绍远道:“我摸摸。”
叶绍远除了观察外,一时只想出了用手摸一摸,探一探,但问江重意,肯定也是不允许他做的,所以叶绍远说着,一边手就拐了弯到​阴‎阜​‌处,在江重意反应前,手指已经触碰到肿痛的‎‍阴道‎‍口。
江重意只能讪讪地夹紧腿等着。现在的她,身体残存的快感微弱,胯下的痛楚叫她时不时抽搐几下,​‌性‌欲­全无。‎‍阴道‎‍口翕张得也疲软。
江重意松了点圈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