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男轻女,思想束缚
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男人点着头,极为清晰的说出了江喻的名字。
后来呀,他们被叫去警局做笔录,江喻都紧握着男人的手,问到二人的关系时,江喻也是非常自信的说着不变的一句话。
我是他女朋友。
听完后,许鯨知只是觉得轰轰烈烈,莫名觉得很困。她随着困意躺了下去,躺在了江喻的腿上,这一脚她睡得并不踏实,她再一次做了那个奇怪的梦。
梦里还是林海被无罪释放,她挽着林叔的手臂,看着挽着林叔另一边手臂的林向屿笑着,一起走进了餐厅。那一刻,她开心极了,觉得那是她这一辈子最最开心的时刻。她们有说有笑的吃着串,这个梦真实的就像是真实发生过的一样。
画面一转,江喻面色苍白从病床上缓缓坐起,许鯨知忍着泪坐到了江喻身边,只见江喻激动的说着:“我要去找谢凭,我要去找谢凭……”许鯨知坐在床边说了一句话,那句话极为清晰:“谢凭一定没有事的,江太太已经派人去找了。”在这个梦境里,许鯨知能感觉到很伤心。
她慌张的醒过来,江喻手里拿着纸巾,正在焦急地看着她。
“做噩梦了吗?”
许鯨知点了点头,才发现这一切……又是梦。反复重复的梦境,让她不自觉的开始怀疑这梦境的真实性。
“别怕,别怕,噩梦走开,好运全过来。”江喻摸着许鯨知的额头,安慰着。
许鯨知坐了起来,很认真的跟江喻说着:“还记得我高中时跟你讲过的梦吗……”
江喻认真的想了想,然后说着:“那个我躺在病床上的梦吗?”
许鯨知点点头,声音微颤道:“我...我又梦到了。”
许鯨知的话让江喻有些害怕,江喻又给面前的姑娘擦了擦眼泪。
道:“刚刚看你在哭……梦里的你真的很伤心。”
江喻继续说着:“我以后该不会真的得病了吧?”
许鯨知摇着头,说:“梦里你好好的,就是伤心过度晕厥的……对了,你嘴里还一直喊着一句话,我……”
“什么?”
许鯨知砸着自己的脑袋,摇着头:“我怎么想不起来了?你说,你说了什么……”
江喻看到许鯨知痛苦的样子,便将她的手拿了下来放到自己腿上,声音温柔道:“别想了,该来的迟早会来。不会改变的,一切自有命数。”
许鯨知吸了吸鼻子,看了眼时间。才凌晨一点多,许鯨知问了问江喻睡了没有,江喻点着头。许鯨知才意识到自己刚刚一直压在江喻的腿上,接着许鯨知做的很正,从后面拿了个抱枕放到腿上,拍了拍看向江喻。
“过来,躺下。”
江喻笑着躺了下来,看着车窗外莫名感慨道:“还记得当年我躺在你腿上,我哥还凶我……”说着说着,两人笑了起来。
但刚刚的梦,依旧在许鯨知脑海里来回出现,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也足以让她陷入沉思。
不知何时,二人被叫醒。许鯨知睁开眼,是宁希叫的她,她迷迷糊糊中喊了声:“妈妈……”
宁希拉起小姑娘将其带回房里睡,小姑娘问着:“这是湖湾镇?那小鱼和向屿去哪里了?”
宁希边整理行李边回答道:“小鱼去后院她奶家了,向屿他们回镇东边了,咱现在爷爷奶奶家,他们正在和你爸唠嗑呢。”
许鯨知压抑着困意继续问道:“妈妈,我们能去姥姥家住吗?”
宁希也知道小姑娘跟姥姥一家比较亲,爷爷奶奶一直都有重男轻女的思想,许鯨知也有一个自己极不愿意接受的小名,这自然而然是爷爷奶奶给起的。
那个小名,名转儿,除了村里的人,还有爷爷奶奶,就不会有人再这样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