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探花郎
弄死了,你就好好在这呆着,若是还想完成你护国安邦的志愿、考取功名,我送你去骊朝,护你过去。”
礼图躺在床榻上,良久未发声,晋国皇室糜烂他不是不知,只是未曾想会成这般,单于浒一向怀旧,极其重视这阳山上经营的旧风光,如此......
“阿浒——”
单于浒扬手打断他接下来的话:“大老爷们儿,安慰的话免了,如今你们都好好的活着才是正道,你与我母后也是许久未见,等你好了,好好去寒暄一番。”
“嗯,你......”话还未完,房屋内如同地震般发出剧烈的颤抖,门外哀嚎急扯声被这炸药般的动静纷纷激荡而出,单于浒一把将礼图背在自己的身上向外奔去,还未走出门外,房梁上的瓦片尘灰便像瀑布般滚落而下,掀起一阵巨大的风浪,浑浊的尘土飞扬,一时之间竟十米不能视物,正在房内的叱卢润坤扶着桌案左摇右晃,她趔趄着往门口挪动,棠溪铭识双手结印为二人挡着房梁上抛却的零碎,对着往外吐灰的叱卢润坤说道:“参味炉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