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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火燃燃
夫人了。”

    “不知道过些时日,这儿又会来一个什么样彪悍的主儿。”

    “嘘,此话可不敢让霖夫人听见,现在最得宠的就是她了。”

    次日晌午,叱卢润坤才从床上悠悠转醒,一想起昨夜喝的颠三倒四,她就觉得自己好没本事,竟让一个正人君子威胁了去,白得小叔叔真传了,有点儿丢人。这么想着,她从院子里便走到了一处佛堂,木鱼的敲打声带着寂寥的节奏,打的人心中莫名悲凉,她缓步踏进去,走至那人的身旁。

    “狄蕙兰!”她脱口而出。

    那女子缓缓转过身,回敬一个笑意,转而问道:“姑娘从何认识我。”

    坏了,一时惊讶,忘记自己已经不是婵儿了。

    “额......以前姑娘去胭脂铺里的时候,我与姑娘有过一面之缘,姑娘大抵不记得了。”

    “原来是如此,你是楚昌冶府上新去的女人吧。”

    “嗯。”叱卢润坤找了个蒲团坐下

    “也是一个可怜人,趁着还有宠,多给自己攒一点银钱,男人都是不可靠的,更何况是楚昌冶,多对自己好一点,未来若是失了势,有钱就有了路子可以走。”

    “多谢姑娘教诲,我记住了。”叱卢润坤团了团手中握着的一角,还是开了口道,“姑娘为何在此处穿着如此素的衣裳礼佛?”

    “夫君已逝,我无他念,来此寻个心安。”

    “姑娘刚刚还说要我未自己着想,此刻为了一个离开的人,又何苦逼迫自己呢?”

    狄蕙兰闻言,轻轻笑道:“你倒是反过来安慰我了。”

    “我见姑娘是个面冷心热的,不忍姑娘在此寂静出磋磨一辈子。”

    “我在等。”

    “等什么?”

    “等人镜花水月一场空。”

    “什么?”叱卢润坤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表示有点没有听懂。

    “姑娘,用过午膳了吗,不如一起?”狄蕙兰将话头轻轻拨过。

    “哦,好!”

    整个午膳期间,叱卢润坤听着狄蕙兰给自己讲述这一个月京城的事情,有时她疑惑自己为何不知道时,她便以自己一直在父亲铺中打杂,贵人的事皆一概不知为由搪塞过去,一顿饭的时间,她知道了京城单于将军失踪不知所去,皇后娘娘得知独子身亡,一病不起,再也没出过凤鸾殿,贵妃还未禁足,左相似是忘记了自己的这个姑娘,饶是睿王遇刺案过了这么久,还是没有最终决断的消息,皇上因为睿王之死悲痛欲绝,让驻边将军攻打匪寨,并套出骊国的指示,现在应该已经吞了骊国的两座城池了,如今宫中是左相把持朝政。

    听到这些,叱卢润坤在寺中漫无目的地走着,所以,皇上让睿王招安,只是需要一个攻打骊国的噱头吗?那匪寨的一切岂不是自导自演,那左相又是怎么回事,为何如此猜忌左相,却又要让他监国,国中无人知晓左相的野心了吗?好像,这件事的始末,只有楚昌冶知道,杀人灭口!可是自己的亲儿子,杀人灭口是为何呢?

    心中一个胆大的想法跳出来,让她的心顿时惶惶不安,她小跑着往棠溪铭识的方向跑去,不对,一定是哪里不对,可屋内竟空无一人,心中的想法撞击在脑海,像丧钟敲鸣。

    “殿下人呢!人呢!”她怒吼着。

    一旁走出一个小厮,神色紧张:“夫人,殿下被左相大人叫走了,走的十万火急,特意留小的在此,让夫人放心,他......”

    身后的人在说什么她再也听不清,她疾驰到外围,来不及数手中的碎银,只是随便地扔给街头的小二,拿了黄符纸,用朱砂在角落快速地描着,她着急,棠溪铭识走的时候没带符纸,万一遇到了什么不可测的事情,左相能请一个清久,说不定还有别的道士,她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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