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这也叫怪话？”白陆吭哧一口咬了一大块苹果。“挺甜啊，哪买的？”

    “一个员工从老家回来带的，她家里自己种的。”乔小乔笑嘻嘻道。“甜吧？我吃着好吃，就给你带回来尝尝。”

    “嗯，好吃的。”白陆又啃了几口，把话题带了回来。“我本来说是你拿了驾驶证，A8给你开的，后来想想也不合适，那车不适合你，而且你不是说要开手动挡么，我那全是自动挡，唯一一辆手动挡在张哥公司院里停着呢。”

    乔小乔点点头：“是呀，好不容易考下来的手动挡，开个自动挡，那不是白费工夫吗。”

    “那你明天加油。”白陆做个了加油的手势。“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你能拿到驾驶证，我就给你买辆车，不许拒绝啊，十几万的车。”

    “行，买吧。”乔小乔笑着摇摇头，不再拒绝。

    ……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乔小乔六点多就起来了，白陆被乔小乔起床的声音弄醒了，出卧室一看，乔小乔不在，屋里转了一圈儿也没看见人，打电话一问，乔小乔在地库。

    穿着睡衣拿了钥匙下楼，乔小乔坐A8里，双手握着方向盘，嘴里还嘀嘀咕咕：“踩离合，唉呀，没有离合，假装踩一下。然后挂一档，轻松离合慢给油，换二档……”

    “亲爱的，你没系安全带，分扣光了。”白陆大声提醒。

    “唉呀，忘了。”乔小乔一愣，一脸懊恼。“怎么办呀？我好紧张呀。”

    “这有什么可紧张的？”白陆嘿然道。“你科二都过了，科三就是个上路，能有科二难啊？”

    “就是因为要上路才紧张，路上好多车，我怕我开不了。”

    “放轻松。”白陆逗乔小乔。“你在公园开过碰碰车吧，你就当开碰碰车就行了，别管别的，撞坏了我赔。”

    “你就会气我。”乔小乔撅嘴，委屈道：“我都紧张成这样了，你还气我。”

    “我没气你啊……好好好，我错了还不行么。”白陆赶紧哄。“这不是为了缓解下你紧张的情绪么……这一大早上得跑下来玩模拟，别怕，你就正常开就行了，科三不难的，走吧，别坐车里了，都下来了，出去吃个早点吧，想吃什么？”

    “你就穿这样出去啊？”乔小乔倒不是真生气，看看白陆一身睡衣拖鞋。“回去换身衣服吧。”

    “就这么着吧。”白陆也不在意。“大夏天的，这么穿凉快。”

    两人出小区大门，旁边地底店就有不少卖早点的，看了一圈儿，白陆选择了油条豆浆。

    吃完早饭，回家收拾收拾，乔小乔又拿着平板看了会题，两人就准备去考场了。

    “你怎么把豆包带上了？”进了电梯，乔小乔才发现白陆抱着豆包，豆包身上穿着那种能挂绳子的小衣服。

    “咱们全家去给你加油。”白陆笑着说道。“是不是，豆包？”

    “喵……”

    豆包很配合地喵了一声，两个眼珠因为紧张铺了个满屏，小水桶一样的身材在白陆怀里瑟瑟发抖，直到白陆把它放进车里，才好奇地张望了起来。

    “你小心它又尿在你车里。”乔小乔抱起豆包坐在副驾驶。“要不送回家吧。”

    “带着吧，也不能天天关家里。”白陆道。“你别抱它了，弄你一身毛。”

    ……

    科三的考试不是在考场里，要考试的学员直接在驾校集合，考试的车和考官都已经准备就绪，身份证打卡后就开始考试了。

    白陆就抱着豆包坐在车里看，每一次考试车回来，车上下来的学员，白陆都能从他们脸上看出来考试过没过。

    考过的学员下车后都是笑嘻嘻的，走路都快了不少，然后拿出电话给亲朋好友报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