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沉浮~~
高挚再不敢停留,打横抱起她回到后殿起居室。
刚摸到手机准备打电话给家庭医生,又被罗浮玉攥着掌心无法动弹。
女人像水蛇一样缠上来,和那些夜晚不同,现在的缠绕不带一丝情欲。
罗浮玉紧紧揪着高挚的衬衫纽扣,指节泛白,脆弱的姿态如同溺水者抓住浮木。
“我要见观承,高挚,让我见他”
高挚感觉心脏被冰锥刺穿,可观承人还在香江,再快的直升机也无法将人瞬移到身边。
记忆又回到她流产的那个暴雨夜,罗浮玉也是这样浑身透着寒意,窝在他怀里睡了一夜。
高挚一直把罗浮玉抱在怀里,道童适时送来了一碗馄饨,他接过端起作势喂给罗浮玉。
俯身瞬间,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坠进清汤。
高挚假装没看见那滴泪,喂完一整碗后,将发簪重新绾进她发间。
孔雀蓝尾羽扫过颈侧,她突然抓住他手:“阿挚,我好累。”
高挚回握:“我们泡个澡?睡一觉就好了。”
好不容易劝走了人,高挚默默收拾完桌子,才往后山温泉走去。
蒸腾雾气中,高挚走近看到她手背新添的红痕。
罗浮玉没在意来人,冷静下来后顾自恍惚,发现都记不清近日简直走火入魔的行径的具体细节了。
疼吗?他指尖抚摸伤痕。
罗浮玉这才慢慢转过身,shi发缠上他xiong膛和手臂:高挚,这些年你看着我和罗家那些人,是不是也觉得我六亲不认?
水波晃碎月光,高挚看见她瞳孔里晃着自己的影子。
三年前签婚书,罗家二叔父隔着长廊嘲讽:你这种东西也配进我家?
高挚理不清被血缘牵绊的感情究竟要什么模样才算正常,因为他这一生,法的吻落在他的嘴唇、腮边。
两个人亲吻像是在打架,唇瓣上开出星星点点的红花。
“高挚,流产的时候,我不得不相信那本书和每一盏长明灯,可是今天二叔把他们砸碎了,我真的要发疯”
一切的一切都串联在一起,高挚想到自从过完年,罗浮玉每日都要拉着观承在他手侧画他没见过的符咒的行为,那片将她动机裹住的迷雾现在也逐渐消散。
“观承不会有事的对不对?我和他们做了交易的,肯定会灵验的对不对?”
高挚看着罗浮玉被雾气蒙住的眼,他耸动的动作变地轻柔,九浅一深地像在安抚,也像在鼓励。
体内的滚烫轻轻擦过颤抖的花心,若即若离,罗浮玉呜咽一声:“连你也欺负我。”
高挚心知她的情绪不稳定,也只是轻轻叹一口气,提臀将自己送地更深入。
前端狠狠擦过宫口,快感和痛感齐发,罗浮玉摆着腰迎合,仰起玉白的一张脸索吻。
舌尖与舌尖刚刚触上,就迫不及待地缠绕起来。
一时间,竟分不出上下两处哪里的水声更yin靡。
她染着情欲的嗓子哑得厉害,脑海里杂乱地浮现着过往,突然呢喃:“他们大约很后悔对我好过。”
高挚的吻落在她眼睑,尝到比温泉更咸涩的滋味。
我只希望你可以更心狠。”
山泉边的灯光穿过氤氲雾气,在她绷直的脊梁镀上银边,腰腹处的淡淡疤痕在水波纹中起伏隐现。
心狠?她掐着高挚发尾仰头,shi发缠住彼此手肘,像这样?
尾音被罗浮玉绞紧的媚肉吞没,龟头碾过宫口的力道陡然加重,高挚闷哼着扣住她腰窝,指尖陷进疤痕边缘的软肉。
水波晃碎了两人的倒影,她俯身舔在他唇角。
温泉突然变得滚烫,罗浮玉的指甲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