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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的布跑过来:姐姐,他们说黛锦坊是良商!

    我摸了摸他的头,目光落在案头新到的密报上。

    陆明远的人调取了沈家旧画像,正在比对江南戴面纱的商户。

    铜镜里,我揭开面纱。

    左脸狰狞的疤痕在月光下泛着白,像道淬了毒的刀。

    你终于来找我了。我对着镜子轻声说。

    外头传来敲锣声,黛锦坊新染的红珊瑚布,京城来订了三百匹——

    第6章

    盐引背后的生死局

    我站在染坊后巷,听着外头跑堂的吆喝声撞在青墙上。

    黛锦坊的红珊瑚布上了京城贵女的妆匣,连王夫人的丫鬟都托人带话要订十匹——可这些都不如许文澜昨夜塞给我的密报烫手。

    陆明远的账册里,王尚书的私印盖了七回。他压着声音,茶盏在木桌上磕出轻响,盐引批文下来那月,淮盐价涨了三成,王家在扬州的米行囤了两万石。

    我捏着密报,指节发白。

    盐引是沈家的命,前世陆明远就是借盐引转移了八成家财。

    如今他勾着王尚书,怕是要把这张网织得更密。

    王尚书下月寿辰。我把密报塞进炭盆,火星子舔着盐价二字,我要送幅画。

    翠儿绞着帕子:姑娘,那老匹夫最厌脂粉气,您戴面纱去...

    画是我祖父的。我摸出块旧玉牌,边角磨得发亮,当年王尚书做巡盐御史,和我祖父在扬州查私盐,在瘦西湖边画过‘黛色江山图’。

    许文澜突然抬头:我见过那画。他喉结动了动,我爹...当年在沈家当账房,说老夫人临终前把画烧了——

    烧的是赝品。我扯出丝笑,真迹藏在沈家祠堂的砖缝里,我重生那日就取了。

    寿辰前七日,画被装在金丝楠木匣里送进王宅。

    第二日未时,王府的青呢小轿停在染坊门口。

    林娘子。管家掀帘,目光扫过我面纱,老爷有请。

    王尚书的书房有股沉香味。

    我掀开面纱时,他正对着画发呆。

    画中瘦西湖的柳枝被墨色浸得透亮,最右下角有行小字:与沈兄共守盐道清。

    你祖父的墨。他声音发哑,当年他说,盐引是百姓的命,不是官商的钱袋子。

    我垂眸:祖父临终前攥着我手,说‘莫让盐引落进豺狼窝’。

    他突然拍桌:当年沈家船沉淮水,满船盐引不翼而飞,你可知是谁...

    老爷!外间传来通传声,宋师爷求见。

    王尚书的脸瞬间沉了。我迅速戴上面纱,退到屏风后。

    陆大人让属下问老爷,那幅画...宋策的声音像条毒蛇,听说画里夹了张纸

    滚!王尚书拍案,你当本尚书是三岁小儿

    我贴着屏风,指甲掐进掌心。宋策来了江南——这不是巧合。

    三日后,许文澜浑身是泥撞进染坊。我在码头看见宋策了。他抹了把脸上的水,他和个穿灰布衫的说话,那是魏知府的亲随!

    魏知府不是革职了翠儿倒抽冷气。

    我翻出账册:革职不代表没爪牙。指尖停在许记海贸那页,文澜,你明日去苏州收布,翠儿扮作你的表妹。

    姑娘翠儿瞪圆眼睛。

    宋策住悦来客栈西厢房。我把包着迷药的纸包塞给她,他腰间挂着个铜锁,钥匙在枕头底下。

    第二日亥时,翠儿裹着夜色溜回来。

    她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纸,边角还沾着酒渍。

    他喝得烂醉。翠儿喘着气,我翻出个檀木匣,里面全是陆明远的信。

    我展开信纸,墨迹未干:江南布商已除七分,待盐引到手,黛锦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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