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的狼头耳钉，背景音是沈屿洲的商业访谈，萧燃的歌声，还有...顾言的笑声。

    原来我们还在系统里。她轻声说，只有自己能听见。陆野的瞳孔骤缩，沈屿洲的眼神瞬间冷下来，萧燃的指尖在她手腕上轻轻一颤。

    场馆的灯光突然熄灭，再亮起时，颁奖台变成了实验室的营养液舱。陆野的电竞服换成了实验体白大褂，沈屿洲的西装下露出电极贴片，萧燃的项链变成了项圈式监控器，而江砚站在核心装置前，手里拿着她的芯片备份。

    欢迎回到现实，实验体002。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光遮住眼神，现在，该做真正的选择了——要留在充满谎言的虚拟世界，还是回到残酷的现实

    林夕看着掌心的冠军戒指，它正在逐渐透明，露出底下的二进制代码。远处传来顾言的声音：她的脑电波又出现了异常波动，这是第137次测试...

    系统提示：虚拟世界倒计时10秒。

    陆野抓住她的手，沈屿洲挡在她身前，萧燃掏出打火机，江砚输入解除代码。四个男人的身影重叠，像四个不同的梦境，而她站在梦境与现实的交界处，终于露出释然的笑。

    我选...她举起冠军戒指，任由它在掌心碎成数据尘埃，打破这个该死的系统。

    场馆穹顶突然炸裂，虚拟世界的碎片如樱花般飘落。林夕看见真实的天空，雨丝落在她睫毛上，远处传来真实的救护车鸣笛，而她的锁骨芯片正在发出耀眼的蓝光，与四个男主的胎记产生共振。

    这一次，不再是系统的操控，而是她自己的选择——无论是虚拟还是现实，她都要做自己的光。

    第十七章

    学术造假的致命陷阱

    国家科学院的圆形礼堂穹顶高达二十米，江砚的巨幅照片悬挂在诺贝尔奖得主肖像之间，镜片反光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绪。林夕穿着江砚送的银灰色套装，袖口绣着极小的斐波那契数列，坐在前排时，能清楚看见白蕊涂着艳红色指甲油的指尖在发抖。

    下面有请江砚教授发表《量子情感传导的多维实证》论文。

    掌声如潮水般涌起时，白蕊突然站起，手里挥舞着一叠文件：等等！江砚的论文数据是造假的！她的声音带着刻意的颤抖，却在看向林夕时闪过一丝得意，这些实验数据，是他从我电脑里偷的！

    会场瞬间哗然。林夕盯着白蕊颤抖的指尖，听见她心里的尖叫：周伟说只要搞垮江砚，就能断了林夕的后路！等她被打回原形，我看那些男人还会不会围着她转！

    白蕊同学，江砚推了推眼镜，声音冷静如冰，你说我偷了你的数据，可有证据

    当然有！白蕊掏出U盘，却在递给主持人时故意掉在林夕脚边。林夕弯腰捡拾时，指尖触到U盘外壳的图案——那是周伟惯用的廉价礼品。系统提示在脑海里响起：检测到伪造数据，建议播放隐藏录音。

    凑巧，林夕晃了晃手里的录音笔，我昨晚在酒吧，听见白同学说只要搞垮江砚，林夕就没靠山。需要我放完整版吗

    白蕊的脸色骤变，会场后排传来倒抽冷气的声音。林夕看着她瞳孔地震的模样，想起上周在电竞馆，这个女生曾在陆野直播间刷女玩家都是菜鸡，却在遇见萧燃时瞬间换上崇拜的笑脸。

    这是诬陷！白蕊尖叫着扑过来，却被江砚伸手拦住。他的指尖在林夕腕间轻轻一按，露出同款情侣手表，表盘上的量子纠缠图案正在转动：其实我的最新论文，灵感来源于和林夕小姐的每一次博弈——她才是最完美的量子变量。

    直播间弹幕瞬间爆炸：

    江教授这是官宣了！

    所以论文里的不可观测对象是女主磕到了！

    白蕊脸都绿了，这波操作太秀！

    顾言的出现带着雪松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