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把冠军戒指套上她无名指，在游戏里按下指令。999个空投箱在王者峡谷铺成心型，每个箱子里都装着糖：以后你的兵线，我承包了。

    直播间的弹幕疯狂刷屏，粉丝们发现基地背景里的银发身影：野神居然在和嫂子撒狗粮！这波操作比五杀还秀！林夕听见陆野的心跳声混着键盘敲击声，他的心声像游戏音效般直白：她戴我的戒指真好看，等会要不要在泉水里放烟花

    不怕粉丝吃醋她晃了晃戒指，狼头徽章在灯光下泛着银光。陆野突然拽过她的手，在直播镜头前落下轻吻：他们该习惯了，毕竟...他对着镜头比心，我要让全世界知道，她是我的MVP。

    系统提示：陆野心动值+50，当前累计145150。触发电竞霸权暴击。

    23:00

    顾言诊所天台

    烟花在暴雨中炸开，顾言的白大褂被风吹成猎猎旌旗。他递来的红色礼盒里，躺着支镶钻的钢笔，笔帽刻着SZ——沈屿洲的缩写。林夕听见他内心的嘶吼：用他的姓做礼物，看她会不会露出厌恶的表情！

    这是苏晚的遗物。他按住她肩膀，指尖捏得她生疼，她到死都不知道，我把她的脑电波数据卖给了沈屿洲。

    雨珠顺着他下巴滴落，掉在礼盒内衬的病历本上。林夕瞥见诊断栏：人格分裂症，伴随情感认知障碍。系统警告在此时响起：距离零点还有30分钟，未选择目标将触发永久失声惩罚。

    顾医生想让我成为第二个苏晚她笑着打开礼盒，钢笔尖在暴雨中闪烁，可惜我更喜欢...把手术刀握在自己手里。

    系统提示：顾言心动值+30，当前累计95100。触发病态告白暴击。

    23:59

    城市最高楼

    暴雨在云层中酝酿，林夕站在天台边缘，俯瞰四个方向的车灯——萧燃的红色法拉利、沈屿洲的黑色直升机、陆野的荧光绿摩托车、顾言的白色轿车，正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逼近。

    系统提示：心动值收割倒计时1分钟，宿主需立即选择目标。

    她摸出手机，给四个号码群发消息：来抓我啊，谁先到，我就把新年第一句情话给谁。远处的钟声开始倒数，萧燃的歌声、沈屿洲的直升机轰鸣、陆野的游戏音效、顾言的烟花爆炸声，在夜空中织成混乱的交响曲。

    零点的钟声响起时，四束车灯同时刺破雨幕。林夕被四个身影包围，雨水顺着萧燃的发梢滴在她肩头，沈屿洲的风衣替她挡住风雨，陆野的冠军戒指还在她无名指发烫，顾言的钢笔尖抵住她后腰。

    选我。四个声音同时响起，混着不同的气味——、雪松、硝烟、消毒水。林夕看着他们眼底的占有欲，忽然笑了，那笑里带着历经千帆的释然：你们说，如果我把心动值分给四个人...

    系统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她的芯片红光大作，右颊的蓝色胎记蔓延成蛛网纹路。四个男主的瞳孔里映着她的倒影，像四块不同的拼图，终于拼成完整的系统核心图案。

    新年快乐，她对着暴雨张开双臂，声音里带着破茧的决绝，从今天起，我不再是你们的实验体。

    暴雨倾盆而下，淹没了所有未说出口的答案。远处的城市灯光璀璨，像极了量子泡沫在宇宙中绽放。而她，站在风暴中心，终于听见自己真实的心跳声——那声音不再被系统操控，不再被心动值衡量，而是真正属于自己的，热烈的，自由的轰鸣。

    第十四章

    系统真相的冰山一角

    金属营养液舱在实验室深处发出幽蓝的光，林夕的倒影在全息投影屏上破碎又重组，像被搅乱的量子态。完成四个男主的心动值暴击后，系统突然启动的传送让她膝盖撞在冷硬的地面上，锁骨下方的芯片此刻正与实验室中央的核心装置产生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