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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语嫣咽了口唾沫。屏幕上的自己正举起灭火器砸向怪物的头部，表情狰狞得几乎认不出来。

    程小姐，你的情况很特殊。周卫国放下平板，通常能力者都是在极端情绪下自然觉醒，也就是在遇到异类时惊恐下觉醒，但像你这样击杀异类后直接获取能力的，在我的三十年职业生涯中还是第一次见。

    赵明靠在墙边补充道：我们检测到尸傀死亡时释放的能量波动异常强烈。正常情况下，异类死亡后能量会自然消散，但你的身体主动吸收了它。

    程语嫣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掌心上的纹路在超强视力下清晰得不可思议。那些…异类，一直存在吗她轻声问。

    是的，只是普通人一般遇不到罢了。周卫国站起身，走到墙边的一幅古画前，我们749局负责处理这类超自然事件，维护社会安定。从明朝锦衣卫设立灵异司开始，这个机构已经存在了六百多年。

    程语嫣突然想起父母车祸去世后自己孤苦无依的日子，想起为了学费和生活费不得不打好几份工的艰辛。现在，一个全新的世界在她面前展开。

    如果我加入，有什么条件她直截了当地问，声音比自己预想的要冷静。

    周卫国露出满意的笑容：我们会为你提供专业训练、优厚待遇和大学学业的特殊安排。作为交换，你需要执行我们指派的任务。

    任务

    清理危害社会的异类，调查超自然事件，偶尔也包括保护重要人物免受超自然威胁。赵明解释道，当然，会根据你的能力等级分配相应难度的任务。

    程语嫣想起自己获得的夜视能力，想起击杀那个怪物时的感觉——恐惧中夹杂着一丝诡异的兴奋。我能获得多少…能力

    周卫国和赵明交换了一个眼神。理论上，没有上限。周卫国缓缓说道，这就是为什么你的能力如此特殊。大多数能力者终其一生只能掌握一两种能力，而你…你的成长潜力几乎是无限的。

    程语嫣感到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血液冲刷着耳膜发出轰鸣。无限的可能性。这意味着她再也不用为生计发愁，再也不用忍受别人的白眼和欺凌。

    我需要签什么协议吗她听见自己问道。

    三小时后，程语嫣洗过澡，换上了749局提供的黑色训练服，站在医疗室的镜子前。背上的伤口已经由局里的医生处理过，涂上一种散发着草药清香的药膏后，疼痛减轻了大半。

    镜中的女孩面色苍白，眼下有淡淡的青黑，但眼睛…她的眼睛在昏暗的医疗室里闪烁着猫科动物般的微光。程语嫣凑近镜子，发现自己的瞳孔在光线变化时会迅速调整大小，速度快得不正常。

    适应得如何赵明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个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