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打断她，林瑶，你应该回去了。

    小月现在过得很好，你不要再打扰我们的生活。

    我没有打扰，我只是......她哭了起来，江夜，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重新做回她的妈妈

    不可能。我坚决地说，林瑶，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没有回头路。

    可是小月需要妈妈......

    她有我就够了。

    我挂断了电话。

    但林瑶的话还是让我心中不安。

    小月真的不需要妈妈吗

    虽然她现在看起来很快乐，但她还是个孩子。

    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会不会越来越想念母亲

    我会不会太自私了

    几天后，小月放学回来时情绪很低落。

    小月怎么了我关心地问。

    今天是母亲节。她小声说，老师让我们给妈妈画画，但是我没有妈妈。

    老师说我可以画爸爸，但是......她抬头看着我，眼中含着泪水，但是我想画妈妈。

    我心头一酸，蹲下身抱住她：小月想妈妈了

    她用力点头：嗯，很想很想。

    虽然妈妈做了错事，但她还是我妈妈啊。

    我想知道她现在在哪里，过得好不好。

    看着女儿渴望的眼神，我心中的坚持开始动摇。

    也许，我真的太自私了。

    也许，小月确实需要母亲。

    小月，如果有机会见到妈妈，你想见吗我试探性地问。

    想！她立刻点头，爸爸，我可以见妈妈吗

    但是......她又有些犹豫，妈妈还会做错事吗

    如果妈妈保证不再做错事呢

    那我就愿意见她。小月认真地说，但是我还是要和爸爸在一起。

    我不能离开爸爸。

    我紧紧抱住她：好，小月永远不会离开爸爸的。

    当天晚上，我主动给林瑶打了电话。

    林瑶，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你们那个城市的宾馆里。她惊喜地说，江夜，你愿意见我了吗

    明天下午，还是那个广场。我说，但这次，我会带小月一起。

    真的吗她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我真的可以见到小月了吗

    但是我有条件。我严肃地说，第一，你不能要求小月跟你回去。

    第二，你必须向小月保证，以后不会再做伤害她的事情。

    第三，如果小月不愿意见你，你要立刻离开，不能强求。

    我答应，我都答应。她连忙说，江夜，谢谢你，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

    挂断电话，我心中五味杂陈。

    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对是错。

    但看到小月渴望的眼神，我没办法继续自私下去。

    也许，每个孩子都需要完整的爱。

    虽然这个家已经破碎了，但母亲的爱，还是不可替代的。

    第二天下午，我带着小月来到广场。

    小月有些紧张，紧紧抓着我的手。

    爸爸，妈妈真的会来吗

    会的。我安慰她，但是小月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爸爸都会保护你的。

    嗯。她乖巧地点头。

    不一会儿，我看见了林瑶。

    她远远地走过来，脚步很轻，好像害怕惊扰到我们。

    她还是很瘦，但比上次见面时精神了一些。

    走近之后，她停在距离我们几米远的地方。

    小月......她的声音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