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就是她吧? 就是她吧!
。大约是受了暗伤,当夜瞧着人分明还好好的,第二天早上被发现时,尸身就凉了。
杨家人才刚认完尸。这家人好一顿闹腾,还想讹上衙门,被县令大人通通一顿乱打才老实。”牛典史话里没半分同情,甚至说起就来气。
人死在衙门大牢,责任确实在衙门,监管失力,当夜值守的狱卒挨了板子,连他这个主官也受了县令一顿痛批,还被罚了俸禄。
他心里还不痛快呢。
说到底还不是杨大郎挑事在先,落得这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何县令也这般想,可又生怕影响其政绩考评,原本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私底下给杨家点钱让对方闭嘴,哪知杨家先是不依不饶,紧接着开始狮子大开口,还妄图在衙门口聚众闹事。
何县令脾气再好,哪能任由刁民拿捏,也不惯着,将人压在衙门口,一顿乱打。
这些人立马就老实了,也好说话多了,老老实实就把钱领了。
姜晚还真没想到有这事,书上并未提及。
不过想想也是,就连冯香遥也不过是一笔带过而已,又怎么会详尽写杨大郎是什么下场。
“我瞧着那家人不是什么善茬,在衙门里讨不到便宜必然是要找别人撒火的。”
牛典史口中这个别人指的是谁,不言自明。
姜晚秀眉拢了下。
恶人自有恶人的逻辑。
他们不会检讨己过,只会将责任推于他人。
在杨家人看来,要不是冯香遥告夫,杨大郎也不用坐牢,不坐牢,也就不会死在牢里。
冯香遥被她收留这事,姜晚没藏着掖着,杨家人想打听就能打听得到,要是这些人找上门来……
还真有些麻烦。
牛典史劝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与那冯氏非亲非故,为她治病为她赎身,已经算是仁至义尽的了,未免杨家人找上门来被她所牵连,不如赶紧叫她走吧。”
见姜晚沉默不语,牛典史叹了口气,出了门。
……
“主子爷!”
刀铭跟书茗跑了好几个地方,跑得气喘吁吁,才终于在同春堂对街找到自家主子。
却见主子正目光灼灼地追随着某道娉婷窈窕的身影。
“主子,是……”
刀铭一见激动不已,然而话未说尽,就见主子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刀铭当即闭了嘴。
他下意识看向书茗,但见对方也是同样激动表情。
见姜晚的身影越走越远,主子却还站在原地不动,二人不敢催促。
人主子是瞧见了,相信主子自有主张。
待见姜晚的身影消失在街尾,姜哲在原地停驻了足足半刻,抬脚却往相反方向走去。
刀铭与书茗不解其意,却也不敢多问,默默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