筇衿 ……
你一次,此后倘若胆敢背叛,定不轻饶。”
“谢殿下恩典。”
筇衿伸手抚了抚衣袖,行一礼退下了,没半分越矩之态,始终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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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紫深深叹了口气,重新坐在座上。
不可否认,他说得对。
如今她正是用人之际,多一位亲信,便多一分胜算。
黑暗中,她勾起唇。
这人倒是十分有趣。
“今个见过父王了?”
应泽捧着杯茶盏,看着埋首卷宗的应紫,问道。
“嗯,见过了。”
应紫不抬头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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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他们没为难王兄吧。”
应紫忽然想起问了一句。
“我一个闲散公子,哪得恒侯青眼?”应泽一笑。
也是,连她都被王兄表面功夫糊弄过去,那帮逆贼又如何能看穿王兄的本事?
“不过我听说宗族的长老拜见父王被拦了。”
应泽放下茶盏,说道。
“宗族那群贪心的老家伙,恒侯断然不会让他们见父王的,毕竟见了父王,到底是那一边的可就不说不准了。”
应紫眯起眼,扯了扯嘴角,
“不过,父王要是想见,自然有法子,若是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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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说明父王并不想插手这事儿,也就意味这此事父王全权交由她处理。
应紫眸中一亮,既然这次父王将棋局推到她面前,那么她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执棋的机会。
“还有一事,”应泽叹了口气,面上严肃起来,
“最近我在王城附近发现了乌月族的痕迹。”
乌月族……
应紫眉头一皱:
“来这不善?”
“不,”应泽摇摇头,
“暂时还不清楚他们的目的,但似乎没有敌对的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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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泽把玩着手中冷玉,沉思道:
“不过乌月族与郭家有过交易,似乎与梁国王室有关,上次郭家线索断了以后,南诏那边有了新线索。”
南诏么……
应紫听见这个名字,忽然想起自己上次兵败真是败于南诏人之手,联想起恒侯当时作乱,莫非恒侯与南诏有什么关联?
应泽一眼看出她心中所想,叹了口气,道:
“南诏自你失踪后,并没有什么大动作,不过最近南诏不知从何处得了个谋士,名唤兰匪,被王室奉为座上宾,很受器重。”
郭家,兰家,兰匪……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呢,她舔过嘴唇,很是兴奋。
“当务之急是要得到助力,有筹码才能与恒侯分庭抗礼,阿紫,你——”应泽看向自家妹子,虽说对其能力很有信心,但还是免不了有几分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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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
看着她胸有成竹的模样,应泽暗自叹了口气。
这些路总归是要她一人走过的,他最终也帮不上什么。
罢了罢了,应泽心中想着,起身告了退。
而此刻的应紫看着卷宗上那排排罪状,勾唇一笑。
急什么,好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