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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子,头就开始痛。

    鼻息烫得能喷出火来,没比晚上的时候降了多少度。

    “醒了。”闻炀睡觉很轻,几乎是耳边的呼吸声稍稍一变,就睁了眼,两个人对上视线。

    吻就压了上来,在干涩的唇上稍纵即逝。

    慵懒沙哑的声音压上耳侧,小声又浓情:“我也爱你。”

    季苍兰寻思哪里来的“也”字,但他病得没有力气演戏,有点不耐烦,但没有表现在脸上。

    他昨天昏昏沉沉的时候勉强还有一点意识,知道吃了药,但应该不是退烧药。

    “我要吃药,”他声音嘶哑,还卡着痰,咽唾沫都是痛的,几乎发不出什么声音,身上一直酸胀到眼窝,没有精力和他扯七话八,坐起来用气声问他:“你家有退烧药吗?”

    闻炀的热情没有得到回应,脸上的阴翳一闪而过,很快回复。

    先是看了他一眼,没吭声,紧跟着从床上下来,从医药箱里翻了一板退烧药出来递给他,随后从床头倒了杯水。

    拿药的时候滚烫的手指和冰凉手心碰到,像是被刺扎到,季苍兰快速收回了手,接过药按了两粒出来,干着嗓子咽了下去,才接过那杯水一饮而尽。

    屋里开了空调,季苍兰身上还是滚烫的,刚吃了药热度下不去,露在空气里克制不住地抖。

    他吸了吸鼻尖,砂着嗓子说:“我去换个衣服。”

    闻炀这时候走过来,抬手在他肩头捏了捏,稍稍用了点力,说:“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季苍兰脑子都有点烧糊涂了,没听出他声音里压着的情欲,呆呆坐在床上扭了头看床头的时钟,确实才早上七点。

    他愣愣点头,应了声“好”,重新躺了下去。

    闻炀跟着环住他躺了回去,一只手臂被压在腰下,被季苍兰握住,嗓子里开着拖拉机,咳了两声:“你的手。”

    “芋z圆z玛z丽z苏嗯?”闻炀像是没明白他的话,环在他腰际的手稍一用力,搭上蹭在床单上露出的半截皮肤,肩颈靠着往季苍兰脊背贴上来,右手跟着环了上去。

    季苍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手已经握上他软绵绵的阴茎,蹙着眉心细细喘了一声,使不上力地去推人:“我不做。”

    “不做,”闻炀垂下头,唇蹭在耳边,低又沉地哼笑一声,说:“我就摸摸。”

    一边说着,另一只手已经挑开裤子的边缘,探了下去,干燥的指腹贴上紧闭着肿起一条缝的肉户,轻轻揉了两下。

    季苍兰扭着身子想从他的钳制里摆出来,一使力就头晕,嗓子喘起气来像土房里的老式鼓风机,呼哧呼哧地烫红着脸。

    干着的穴口慢慢被揉出水来,因为发烧的缘故,连渗出来的蜜液都比平时要热了不少。闻炀眼神暗了暗,长指沿着两半软红发骚的肉伸了进去。

    季苍兰细眉长蹙着,两只手握在他绷紧肌肉的小臂上,指尖陷进去,抓出白印,小声喘着气:“呃……别动……咳咳!”

    没说两句话,吸进空调的凉气,连着整条气管儿跟着一冷,咳得天崩地裂。

    咳嗽的间隙没夹紧腿,冷不丁动了下,两根手指插了进去,他喘得更急,咳嗽的动静也更大。

    闻炀只好帮他顺着气,说:“好了好了,不进去了。”

    “拿出……咳咳……来……”季苍兰费力地说了一句话出来,扭头瞪了他一眼,因为用力和高烧,眼眶凝着的水珠滚了出来。

    他轻轻眨了下眼,一滴水珠顺着眼角滑下,正好落在眼尾的那颗泪痣上。

    闻炀静了静,只好说:“你把腿分开。”

    季苍兰握着他手腕的手蓦地用力,半信半疑地分开腿,等他抽出手指才松了口气,重新咳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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