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是有件事要问。”

    长公主态度很温和，“什么事？”

    秦峥目光直视着她，道：“关于我生母霜妃之事。”

    “霜妃？”许久没有人在长公主面前提起这两个字了，她沉默了片刻，又问：“你想知道什么？”

    见长公主没有要隐瞒的意思，秦峥目光一亮，恳切道：“我想知道，我母亲当年是怎么走的？她是什么样的人？宫里的传言是真是假？”

    长公主吃了口茶，叹息一句，“早晚你都得知道，现在告诉你也无妨……”

    半个时辰后，秦峥离开了满春阁，他脚步迟缓，神情怔怔……

    ——你生母姓林，单名一个霜字，是一位武艺高强的侠女。她性情沉静，容光绝艳，是当年名满天下的第一美人，爱慕者多如繁星，数也数不尽。

    ——她入宫后，你父皇再也没有宠幸过其他人。一年三百六十五日，至少有三百日是呆在她那儿的。

    ——你母妃入宫一年后，便有了你。我那时与她交好，经常去探望她，她那时很幸福，时常坐在院子里，为还在腹中的你念书……

    ——可是忽然有一天，她出宫见了个男人，回来后就变了，甚至一度想要将你打掉。她也不再念诗，不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