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遣都沉吟一会儿，说:“见个面。”

    “啊？”见面？

    宋遣都非常镇定地说:“见面再具体谈。”

    辛婉柔听了，犹豫了一下，答应了，“行。”

    宋遣都顿了一下，问:“顾枉然还和你联系吗？”

    辛婉柔没多想，回答道:“很久就不联系了。”

    宋遣都不信，想来大约是顾枉然单方面联系她，她没有回应而已。

    有时候宋遣都会看不懂辛婉柔，这里便是，她能做到和顾枉然特别亲密，也能做到对顾枉然特别冷酷————当然，说是冷酷，不如说是太过理智，所以才能做到轻易抽身。

    这样的辛婉柔，似乎更叫他喜欢一些。

    他们约好了见面的日子，正要挂电话，孙彤在外面拍门，“你在厕所干什么？快出来！团团尿床了，快去电视机下面拿尿布。”

    “…………”辛婉柔不确定宋遣都听见没有，也没敢说什么，有点手忙脚乱地挂掉了电话，“来了来了。”

    宋遣都听着电话对面传来的忙音，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尿床？尿布？”他低声念着这两个词，表情浮现出一抹浓重的复杂表情。

    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