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喜欢这种有债在身的感觉，诚恳道：“能不能现在就还？”</p>

    桑延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现在还不到时候。”</p>

    温以凡：“那要怎么还？”</p>

    桑延没回答。</p>

    现在的处境，让温以凡想到了她头一回去加班酒吧时，因为口误而叫出的那个称呼——“桑头牌”。当时还被桑延误以为是去嫖他。</p>

    现在她做的行为好像跟“嫖”有点像，但也算不太上。</p>

    她做了不好的事情，总得给他点精神损失费。</p>

    大概是这个意思？</p>

    温以凡也是在想不到自己做出的这行为能怎么还，只能想出这个最符合逻辑的解决方式，迟疑道：“是要，收钱吗？”</p>

    桑延的表情僵住。</p>

    “那个，我先给你打个欠条行吗？”温以凡这段时间还穷得有些窘迫，过段时间转正了估计就没这么卑微了，“然后你下回直接把我叫醒就好了。”</p>

    桑延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没再跟她继续这个话题，过了好半晌才不耐地说：“赶紧吃吧。”</p>

    ……</p>

    之后的局势似乎颠倒了过来。</p>

    温以凡先前已经听他说过，自己梦游时亲了他一下的事情。加之已经过了好些天了，她再怎么不敢相信也早已接受。</p>

    虽说桑延说她这次做了更过分的事情。</p>

    但他说话向来如此，温以凡也不太相信自己能做什么离谱的事情。</p>

    上回亲他，还能用他毫无防备来解释，但现在桑延已经清楚了自己梦游的『毛』病。如果真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他也不可能不拦着。</p>

    温以凡也没太把这次的梦游放在心上。</p>

    反倒是桑延那边变得怪异了起来，像是重复了她先前的反应。宛若只是反应迟钝，此时才后知后觉地认为她亲了他一下这个事情格外难以接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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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过睡前被她放在房门前的椅子来辨认。</p>

    温以凡大概判断出，自己梦游的频率并不算高，偶尔才会出现一次。加上桑延也没怎么提起她梦游的事情，她渐渐也就放下心来。</p>

    不知不觉时间就『逼』近了四月底。</p>

    先前付壮跟温以凡提的组内会招新人的话，一直迟迟没有后续，温以凡以为他的消息有误，也没把这事情放在心上。</p>

    差不多快要忘掉的时候。</p>

    周一下午。</p>

    温以凡跟付壮外出采访回来，发现办公室里多了俩生面孔。</p>

    分别是一男一女，两人看着年纪都不大，像是两个大学生。因为刚来没老师带，这会儿他俩都没什么事情干，正坐在位置上翻阅资料。</P></p>

    付壮似乎认识其中一个人，见到便笑嘻嘻地喊：“穆承允。”</p>

    听到这名字，温以凡再注意看了看男生的脸，才发现这是之前给他签名的那个男生。她转头看向付壮，随口问：“你认识？”</p>

    “认识啊，我同学，叫穆承允。”付壮热情地给她介绍，“我先前跟你说过的，就是那个来问我我们组还招不招人的。他在我们系挺出名，他还拍过电影呢！贼牛『逼』！”</p>

    听到两人的对话，穆承允站了起来，过来打招呼：“前辈好，我是新来的实习生穆承允。”</p>

    “你喊以凡姐或者温姐就行了。你喊前辈谁知道你在喊谁，这里全是你的前辈。”付壮很骄傲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我也是你前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