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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妄其实对这样子的事无所谓，虽然刚看到时也很震惊，可他真的不介意，他从来就很讨厌江抻，也希望妈妈能和他快点离婚。</p>

    可江母不是。谁都没想到她反应会那样过激。</p>

    有人说一个人在极度震惊或恐惧的情况下，会完全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p>

    江母坠河了。</p>

    “我没救上来。”他闭了闭眼。</p>

    “什么……”</p>

    “江抻来的时候，高晟早就不见人了，我没跟他讲原因，他以为是我害的。”</p>

    时念念咬着唇。</p>

    江妄方才说的这些对她来说实在太戏剧性到难以置信，可也终于明白了舅妈口中的另一条人命是指谁。</p>

    她觉得冷：“他对你……做什么了？”</p>

    江妄指了下耳朵，轻描淡写：“这个就是他打出来的。”</p>

    时念念睁大眼睛，觉得冲击一层接着一层：“他怎么能……不用负责吗？”</p>

    “验伤有证明，但没有是他打的证据。”江妄闭了闭眼，“那段时间我过的浑浑噩噩，葬礼、医院检查，我后来再看到高晟根本控制不住自己。”</p>

    “江妄……”</p>

    “怕么。”</p>

    她摇了摇头。</p>

    “胆儿还挺大啊你。”江妄捏了下她的脸，笑的挺无所谓。</p>

    “你呢。”时念念伸手按在他手腕上，五指收拢紧紧握住，“你会怕吗。”</p>

    也许是夜太静了，也许是终于第一次把所有藏着的秘密都剖露出来，有些从未展现过的柔软都一并展露。</p>

    “会啊。”江妄说。</p>

    时念念站起来，站在江妄面前，温柔又笨拙的抱住他的后颈。</p>

    江妄在一顿后抱住她的腰，将侧脸贴着她小腹。</p>

    当然会怕。</p>

    冰冷的河水，失聪的耳朵，丑恶的监狱。</p>

    他那时候也不过17、8岁罢了。</p>

    时念念轻柔的揉了揉他后颈的头发：“江妄，你抬……一下头。”</p>

    “嗯。”他仰起头。</p>

    时念念飞快附身，发丝蹭过他的脸。</p>

    嘴唇撞上江妄的，一触即逝。</p>

    江妄脸上原本懒散的神色一下子消失，直接直起背，他在瞬间收拢手指，细小的电流从脊椎往上升，浑身都酥了一下。</p>

    时念念站在他面前，舔了下嘴唇，脸上热的慌，见江妄没反应又手足无措的想逃，她刚挪一步，就被江妄一把拽住手臂。</p>

    “什么意思？”他声音都很轻的抖了下。</p>

    “……”</p>

    江妄很快平静下来，哑声笑了，把人重新抱到面前，仰头低问：“喜欢我？”</p>

    “……”她羞赧，抬手捂住他的嘴。</p>

    “点头。”他说。</p>

    时念念顿两秒，很轻的点了头。</p>

    他指腹稍用力，拉过时念念的后颈，掌心按着，把人拉下来，靠过去吻住了她的嘴唇。</p>

    时念念睁大眼，被按着腰退后不了，呜咽两声，却被江妄全部封缄。</p>

    那是一个粗鲁的、湿润的吻，她无法自控的颤抖了下，江妄捧着她的脸，拇指擦过她的唇瓣，染上湿漉漉的水痕。</p>

    肖想太久。</p>

    理智根本不存在。</p>

    时念念手臂抵着他胸前，可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