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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伤的回来了——陈雅云的自杀完全成了无用功,这不是愚蠢是什么?
他坐在窗明几净的新办公室里,一边慨叹这丫头愚蠢的行径,一边儿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
二十年前,他和陈雅云差不多年纪,那却是朱和峰科研生涯最艰难的一年。项目被砍,论文难发,职称难评,他一直尊敬、崇拜甚至奉若神明的“恩师”梅嘉裕老先生本该是他的学术资本,只可惜,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跟他只是半路师徒,缘分本就浅了一层,后来任他怎么明里暗里的示好,对方却一直更欣赏他那天资略显愚钝、连研究生都读了五年才毕业的师弟。
这种差别待遇一目了然,梅嘉裕手里每每有项目时,第一时间想到的总是那个愣头愣脑,连好话都说不贴心的师弟,而朱和峰主动提出想参与项目时,梅嘉裕则总能找到理由推脱。
朱和峰被拒绝几次,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