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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耳朵仍旧很疼,好几天过去了疼痛不仅没有减缓,反而还发了炎。

    董慈记得那理发店的阿姨对她说过,刚打过耳洞之后要时常转动一下戴着的耳钉,不然容易堵死。想想就觉得可怕,于是董慈赶紧伸手转了转。

    耳洞处有些发痒,董慈在转过耳钉棒后伸手挠了挠,结果却感觉后面湿漉漉的,耳根处越来越热。

    她一愣,将手指放到眼前一看,竟然出血了。

    卫生纸在耳后按了很久,拿下来后一片片的红色。董慈越看越觉得心疼,只感觉自己的耳朵更疼了。

    景容正在一旁睡觉,迷迷糊糊之间只感觉原本安静的董慈一直在翻腾着什么东西,还前后左右的找同学说话,似乎是在借什么东西。

    他慢悠悠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只颤颤的小手捏着棉棒正在往耳后擦拭,她似乎是怕疼,棉棒在空中挥舞了半天,也愣是没敢下手。

    景容看到她的耳后有股凝固的红,这次发现是董慈的耳朵破了。皱着眉头从桌子上支起身子,景容从她手中接过棉棒,有些不悦的问道。“怎么回事?”

    “我刚才应该是不小心抓破了伤口。”董慈拿着小镜子找了好几个角度,也愣是看不见自己耳后到底伤成什么样。景容抿了抿唇,拿棉棒沾过酒精,揽过她就要帮她涂伤口。

    “你你你要干嘛?”

    董慈就像是只受惊的兔子,反射性的就将他的手给抓住了。景容淡淡撇她,勾唇冷笑。“我还能干嘛,当然是帮你涂伤口。”

    “难道你以为我还要趁机咬你一口吗?”

    见董慈一直阻挠,景容就将她反困在怀中,用一只手抓住她的双手,低头淡声道。“乖一点儿,疼也不能哭。”

    “嘶——”

    耳后传来凉凉刺刺的痛楚,就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撕咬着她的伤口,董慈紧咬着唇瓣,却仍旧痛呼出声。

    “景容,你轻一点好不好?”

    董慈是真的受不了一点疼的,此时因为紧张她浑身都有些无力,只能蜷缩在他的怀中。听到她细嫩如小猫般的叫声,景容的眸色加深,尤其是听到刚刚那一句话后,心就像被羽毛挠了下一样,浑身都不舒服。

    轻一点儿?唔,他更想重重的……

    “这点疼都受不了吗?”

    涂抹完后,景容将棉棒往桌子上一扔,伸出胳膊直接将她抱了个满怀。他用手臂紧紧的勒住董慈的小身板,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头顶。

    “像你这种娇弱的小花,除了我,谁也养不好你。”拥抱着她的时候,景容只感觉自己空荡荡的内心瞬间就被填的满满实实,仿佛有她在自己就找到了归属。

    原本只是觉得有趣,没想到到了最后却令自己深陷其中。景容垂眸将她抱的更紧了一些,忽然好想将她珍藏……

    一辈子。

    “小慈,一直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景容这句话说的极为温柔,可董慈却被吓得浑身一颤。她有些畏惧的躲开他的视线,支支吾吾的说道。“当初说好的,只是到毕业。”

    “那小慈准备在毕业后怎么对我呢?”

    景容任由她推开自己,支着下巴斜靠在椅子上。他侧目望着董慈,伸出指尖拂了拂她的发梢,笑得温柔。“是准备逃得远远地,还是当做陌生人再也不见我?”

    说着,他微微眨眼,像是察觉到什么,有些好笑的说道。“好像这两种结果并没什么区别。”

    虽然他此时看似随和无害,但董慈却浑身崩的紧紧地,心里慌乱成一团。她微微握紧拳头,垂眸不敢回答景容的话。

    “小慈,我要听实话。”

    景容手指微曲抬起她的脸颊,眸子深处透着迷蒙的雾气。“在你心里,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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