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室VS挡酒令
皱成一团,努力掩饰住自己波动的情绪,语调低沉暗哑。
沈蔓摇着头,早已被下身充盈的感触夺取所有神智。
那几乎能够将灵魂烙印的热度,就像一块威力无边的磁石,牢牢吸附住她的所有清明、响应。被熨帖、被安抚的身体深处,再次涌现出爱与恨的嘶号:“……动……动一动。”
梁志笑出声来,被她羞愤难当的表情所取悦,缓缓款动起劲瘦的腰身,有节奏地占领着女孩最热切的欲望。于此同时,薄唇轻启,低哑说出更多不着六四的荤话。
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在与q市、帝都远隔万里的陌生城市,在混乱、芜杂的演出后台,在许久不见的情人臂弯里,一点点、一寸寸,逐渐积累着快感;一分分、一秒秒,缓慢攀爬向高潮。
这折磨心智的过程本身,就足以令身体与灵魂疯狂。
终于忍不住,猛然噙住梁志那四处点火的唇齿,封住尚未出口的放肆情话。应和着两人下体交融的节奏,湿濡濡、黏糊糊地吞咽下所有对他、对欲望的渴慕。
男孩的长睫微颤,眉头紧绞,用口舌间毫不客气的攻城略地回应她、占领她,誓要将女孩身体的里里外外,统统镌刻上属于自己的符号。
就在两人沉默而激烈地交合时,更衣室那扇破破烂烂的木门被人猛然推开,男高音清晰的大嗓门再次响起:“学弟?粱老弟?”
沈蔓被不速之客吓了个激灵,本能地双手双脚攀附到梁志身上,瞪大了眼睛,一副惊恐的表情。
她的连衣裙已经在刚才的纠缠中凌乱不堪,甚至有几颗扣子都被扯掉了,此刻如若被人发现,真是想死的心都有。
梁志显然也没有料到会有这幺一出,保持着与她交合的姿势,定住身形,小心地侧耳倾听隔间外的情形。
“咦,人呢?”学长身材魁梧,心也生得大,放眼没见到预料中的人影,感觉颇为奇怪,“出去打电话了?”
大手拍在脑门上,男高音随即想起自己掉头回来的目的:“钱包,我的钱包,这个月的生活费可全在里面啊……”
门帘外响起窸窸窣窣的翻找声,沈蔓估 着这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寻找钱包上,不一定会发现小小隔间内的y靡情事,刚想松口气,却被梁志接下来的举动吓呆了。
男孩眯着眼,双手托举起她的臀瓣,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抽c,动作幅度不大,却足以让沈蔓呼吸不能。
她瞪大了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地望向对方,显然无法理解这j虫上脑的放肆行径。
没理会女孩无声的抗议,梁志的身体反应说明了一切:那俨然灼热骇人的巨物,竟然在沉默的抽c间又胀大了几分。
要死了。
沈蔓狠狠盯着他,用眼神诉说自己强烈的不满,却敌不过下身越来越强烈的反应。被人抓奸的刺激与此刻亢奋的情绪相互叠加,直令身体向持续不断的高潮逼近。
“奇了怪了,上台前明明放在这里的。”男高音显然是个话多的人,就算只有他一个,也习惯于絮絮叨叨地自言自语。
幸亏对方这话痨的x子,否则沈蔓不禁怀疑,她与梁志下体交合时发出的稠腻声响就足以令他们曝光。
男孩越玩越来劲,将她整个托起也不嫌累,若非发梢坠结的滴滴汗水,简直无法想象他此刻正在经受怎样的考验。
巨大的j神压力下,沈蔓直觉自己的身体热到快要融化。扶在对方肩头的手臂已然脱力,只剩下又细又直的一双腿就势盘在他的腰胯上,随着抽c的频率小幅度地来回颤动。
就在她以为考验已经到头的时候,现实再次证明了生活的残酷,或者说刺激。
呼呼啦啦地一干人等突然涌进更衣室,为首的女中音凌然发声:“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