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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轻柔地吮吸,等花苞立起,才不轻不重地咬上一口:“不许提和离,不许提休夫,你爷们儿说的话,记住没有?”
“记住……记住了。”方伊池乖乖点头,伸手抱住贺作舟的头,刚挺起胸,股沟就是一热,原是贺作舟又来揉他的穴口。
方伊池此刻虽然不清醒,但也明白贺六爷不会真的提枪上阵,便躺在床上揪着被子生自以为贺作舟瞧不出来的闷气。
贺作舟摸了会儿,乐了:“哎!”
小凤凰扭了头,撅着屁股往被子里拱。
贺作舟乐得更开心了:“方伊池,你把屁股撅这么高,等着我操?”
方伊池早就臊过劲儿了,冷哼着回答:“您操吗?”
“不操。”贺作舟也拱进被子,把出了身薄汗的小凤凰拢在怀里,“老子疼你。”
说完,摆动着精壮的腰,继续磨方伊池。
这可比真枪实战难受多了,方伊池一开始尚且能够忍耐,但泄过两次的身体格外敏感,不一会儿就开始叼着被子哼哼。
他斗不过贺六爷,连家法都没有,委屈得直掉泪,贺作舟还以为他是爽的,动得更加起劲儿,最后果然把小凤凰折腾晕了。
满打满算泄了三回,倒还真是应了贺作舟先前的话——三次家法,一次也没落下!
贺作舟没敢太欺负方伊池,只折腾他的双腿,后来方伊池叫得狠了,才硬着头皮用手指弄一弄。
贺六爷的底线在那儿,方伊池就算叫破了喉咙也得不到更多,最后累得带着满腔的遗憾直接昏睡了过去。
可怜的小凤凰不仅没能勾上自家先生,还被梧桐枝欺负得半夜才睡醒。
月色如水,方伊池噌地起身,轻咳两声,再拿脚丫子踹身旁的贺作舟。
“先生!”他哑着嗓子发脾气,“说好的家法呢?”
贺作舟胳膊一伸,把他抱在怀里:“留着洞房那天,折腾死你。”
方伊池心急如焚:“还好久呢。”
能不久吗?
贺作舟掰着黄历算的日子,赶在年前,还有十来天呢。
十来天对现在的方伊池而言,那真的是好久好久以后的事情了。他生着病,怕死,总觉得耽误一天,自个儿少活一天,急躁得舌头尖上差点长泡,抱着贺作舟的胳膊拼命晃。
贺六爷虽然没贯彻家法,但好歹尝到了甜头,这会儿睡得正香,冷不丁被摇醒也不生气,而是起身按亮了床头的灯,把方伊池藏着的嘎啦油拿出来,替他抹。
方伊池伸着手,面颊上还残留着未消退的红潮:“先生,家法不是这样式儿的。”
贺作舟蘸了嘎啦油的手指滑进了小凤凰的指缝:“那是哪样式儿的?”
他气鼓鼓地嘀咕:“是……是插进去那样式儿的。”
“那样式儿的你受得了吗?”贺作舟与方伊池十指相扣,好笑地亲吻他的后颈,“细皮嫩肉的,干不死你!”
“不会的。”方伊池揉揉眼睛,转身窝在贺作舟的怀里,用柔软的胳膊勾住了六爷的脖子,“我……我可以的。”
“可以什么啊可以。”贺作舟顺势一滚,将小凤凰压在身下,“你哪儿可以?”
“哪儿都可以。”方伊池摸黑抬起一条腿,想勾住贺六爷的腰,结果抬了几次都被拍开,最后没了力气,瘫在床上反过来想把贺作舟推开。
先生真是的,以前天天说家法,现在怎么上了床就偃旗息鼓了呢?
可惜小凤凰那点手劲儿是没法子把贺作舟推开的,他不仅没把六爷推开,还被拽着手腕,直接栽进了滚烫的怀抱。
他喜欢这种感觉,像四月末的南方,潮湿、微热,贴久了皮肤上会浮起薄薄的汗,却又不想挪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