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要说，也没人肯听你说、相信你所说了。”

    聂怀桑自暴自弃一般地道“……那根本不是什么吃人堡。那……那只是我家的祖坟！”

    魏无羡道“祖坟？谁家祖坟里面不放尸体，棺材里面却放刀？”

    聂怀桑哭丧着脸道“含光君，在我说之前，你能不能发一个誓，看在两家世交、我大哥又与你大哥结义过的份，接下来无论我说什么，你……还有你旁边这位，都千万不能传出去。万一日后捅出去了，两位也帮我说几句话，做个见证。你向来最守信用，你只要发誓，我相信。”

    蓝忘机道“如你所愿。”

    魏无羡道“你说它根本不是什么吃人堡，那么它没有吃过人？”

    聂怀桑咬牙，老老实实道“……吃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