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东向告诉他的。他说他懂了。然后他反问我一句，你懂了吗？”

    说完他自己轻笑了一声，燃坤这才看清他眼眶泛起淡淡的血丝，翻涌不明着难言的情绪。

    “我真是羡慕他啊”

    顿了半响，又恶狠狠爆了一句粗口：“我是蠢货，才至今不懂。”

    说完气尽声竭，随即整个颓废的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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