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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竭力当一个透明人。
韦礼安走到大队外槐树下,抖着手撕开烟盒外的塑料包装,抽出一根,点燃,猛嘬一口,腮帮子吸进去,整张脸显得狰狞。
他到现在还记得,牺牲那名同事的尸休,手脚全砍断,剩下皮內被砸稀烂,隐约可见脸上密密麻麻的枪眼……当时他只看了一眼就吐了。
这就是跟毒贩对抗的下场。
他也曾像郑智一样,迫不及待想把那杀人凶手缉拿归案,也试过很多种方式,越级到‘金三角’‘金新月’地区虎口拔牙,可除了惹怒另外的势力,让自己搭档少一条腿,从此无缘警察生涯,只能做着轮椅等死。别无所获。
他的一腔热血冷了,降级处分之后,就申请调到了刑侦队。
他是怕死吗?
不是。他是再看不了别人死。
接连抽了半盒烟,韦礼安回到队里。
郑智见他进来,主动给他的茶缸子添了水:“喝点水吧。”
他低头了。
韦礼安接过来,这事算翻篇了。
郑智却没离开,憋了会,还是说:“范昶确实有个表弟,只是没被记录在我们数据库。”
把牛皮纸袋放在桌上:“你查捐卵这案子时,我去了趟六活,当地派出所档案记载,八年前,有个叫贺一的黑户开过户口,备注上有他补办的出生证明、母方户口本身份页复印件。”
韦礼安怔住。
郑智还没说完:“母方是范昶表姑,我确认过了。因为早逝,而且跟范昶关系太远,所以没被收录进范昶的关系网里,也就被我们忽视了。”
韦礼安张了张嘴,还没说话,郑智又说:“我听你的,不查了。这信息转给缉毒大队吧。”
气氛愈难以掌控,剧情走向似乎也事与愿违。
韦礼安从来不是不让郑智查,是不忍心他查。他不能再失去一个搭档了。他伸过手去,想把住他胳膊,可他已经转身离开。他扑了空。m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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