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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新鲜精液,一
边脚步虚浮地往外走。
两人都是湿漉一片的臀部和鼠蹊部时不时撞击在一起,周子羡在后面走,就握着大鸡巴打她的小屁股,等到了卧室,
劲腰往前一挺,便又一次轻而易举将她彻底填满。
他扯下领带,把女孩两只手腕束起绑在床柱上.上半身悬空的姿势让娇躯摇晃得愈发剧烈,孟然想抓住床柱又够不
到,只能被身后的男人撞得前摇后摆,满头长发披散下来,如同被狂风骤雨摧折的花朵。
她不知道,从后面插进去,能一下插到最深。这样的姿势,让男人能看着她在自己胯下呻吟,看着她毫无反抗之力,
所有的身心都只能被他蹂躏。
他一次又一次地射满,让她的小肚子鼓起来,仿佛怀胎的妇人。喷泄间他甚至把肉棒拔出,抖动着棒身将那些白浊全
淋在了女孩的雪肤上。
这样就好,这样她身上便只有自己
长指在胴体上打转,将粘稠的浊液涂抹均匀。孟然依旧被半吊着,睡衣不知什么时候完全滑落,臀与腿因为跪着的姿
势挨在起;让她的身子无意间就摆出了极撩人的柔美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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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子羡绕到前面,取下她口里的内裤,黑色的布料早已被口津全部打湿,他笑得温柔:““喜不喜欢”
“呜呜呜鸣”乖,我知道你明天不用去片场,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他不再插进小穴里,而是将女孩放下来,覆在她身上与她缠吻。
只是这吻并不仅仅只在唇齿间流连,脸颊、脖颈、胸脯……舔舐完了这些经常爱抚的地方,大舌一路往下,最后
含住了她腿间还在滴水的小嫩屄。
就像用精水给她涂抹一样,舔吻细致旖旎,爱抚着每一寸肌肤,连女孩的小脚丫儿都没放过。
而每当他舔过时,身体的最深处就会泛起过电似的酥麻,根本不用肏进去,只是这样玩弄着,女孩就又一次攀
上了极乐的高峰。
明天是不用去片场,难不成,他想一整晚……孟然想的没错,整整一夜,她都没法安安稳稳地睡觉。
意识在欲海中载沉载浮,一下子感觉有湿热的东西在吸吮她的奶儿,一下子有似乎被坚硬粗大的东西顶到了最
深处。
不知是真实还是梦境,她眼前晃动的都是淫乱到极点的画面,正在做梦梦到天亮了,周子羡叫自己起床。
“……唔,不,别,别闹……让我再睡会儿……”
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她唇上就是一热。
“真的不起来?”
“不起……”
那硬热的粗大柱体往她小嘴里钻:“这么不听话,那我只好用特别一点的手段来叫然然起床了。”
“唔……唔!”
她挣扎着,一下子惊醒,感觉自己唇上果然有一个冒着热气的坚硬物体,孟然又羞又恼:
“周子羡,你这个禽兽!你竟然用这种方法叫我起床!不要脸!把你的肉棒拿……”
她一下顿住,男人拿着调羹,朝她挑了挑眉:
“醒了?喝粥。”
孟然:“……”完了,我刚刚都说了什么,我都做了什么梦啊啊啊啊啊啊啊!
自觉没脸见人,孟小姐决定今天一天都不跟某个罪魁祸首说话了,可惜她的计划光速破产。
裹着毛毯,她竭力让自己看起来淡然自若:“我的衣服呢?”
“扔了。”
“……我穿什么?”
“不穿。”
那我还怎么跑路回家!
其实她不知道